只見四周一片狼藉,草屋也成了廢墟。
李武炫則倒在血泊中,全身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甚至連腦袋都不見了。
顯然死前遭受過一番折磨。
好狠!
葉長天走到尸體前,眉頭緊皺,沉聲道:“我會幫你清理門戶。”
說罷,發出一團火焰,將其火化。
與此同時。
青市一家酒店房間內。
樸天銘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十分愜意。
秋慕白被反綁著跪在面前,死死瞪著樸天銘,憤怒異常。
樸天銘毫不在意,抿了一口紅酒,得意的笑道:“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你口中所謂的奇才,只不過是我們高麗的一條喪家之犬。可就算是他,也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連自己恩師都殺,你簡直不是人!”秋慕白罵道。
“一個人想變得優秀,就要接觸更優秀的人。什么尊師重道,那只是束縛你們這些弱者的枷鎖。在我的字典里,強者為王,弱者淘汰。這是大自然永遠不變的生存法則。”
樸天銘站起身,抬腳踩在秋慕白頭上,居高臨下道:“在不久的將來,我會站上世界之巔。你們華夏,將被我踩在腳下。我會向世界證明,我們高麗修道界,才是道家正統。”
秋慕白不服氣道:“我們華夏,絕不會讓你得逞!”
“那你就在你們華夏中,找出一個能打的跟我較量。光耍嘴皮子,很可笑。”
“北境夜神,有種你去找他,保證將你虐得體無完膚。”
“夜神?”
樸天銘收回腳,微微挑眉道:“我倒是聽說過他的大名,不久前,殺了北冽國第一高手康其烈。以一己之力,讓北冽國俯首稱臣,是北境的傳奇人物。”
“知道怕了?”
“怕?”
樸天銘不由笑了,“就北冽國這種國家,要是我出手,能將其滅國。可你們卻打了這么多年,還好意思說。這所謂的夜神,充其量就窺天道中期,也只能在北冽國面前耀武揚威。遇上我,他得哭。”
“別吹牛逼,有本事你去找他。”
“我這次來華夏,就是要挑戰你們華夏高手。就算他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樸天銘冷笑道:“我會讓你看看,那個夜神,是怎么跪在我面前磕頭求饒的。”
入夜。
張家。
葉長天站在陽臺上,若有所思。
這時,張母走了過來。
“媽,你還沒睡?”葉長天問道。
“給你。”
張母遞給葉長天一條手繩,“這是我給你求的平安繩,以后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媽,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
張母深深看了葉長天一眼,“我知道你要走了。”
葉長天聞言一怔。
張母伸手撫摸著葉長天的臉頰,慈祥的笑道:“如果我兒子沒死,跟你也差不多大了。”
“媽,你......”
“其實那天在海邊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兒子。”
“那你為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