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飛愣在原地,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許久之后,他煩躁地說了聲:“操!老子差點被你這個死女人誤導了,你跟我爸結婚了,我不喊你媽喊你什么?”
“神經病!”
沈遇罵了一聲,柳眉一豎:“這位先生就是我老公,我們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你說我老公不是你爸,又說我是你媽,我都要被你弄糊涂了!”
餐廳的顧客們,經過幾輪打臉之后,已經不敢輕易開口了,默默吃瓜。
周芬母子三人,瞪著眼睛,嘴巴張得老大,誰能告訴他們,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親家母的老公,不是親家公?
收拾完陳一飛,沈遇又把目光轉向周芬。
“這位大媽,給您介紹一下,您口中一表人才的這位先生是我的合法丈夫,您口中不三|不四的女人,是他的合法妻子。
我想問問您,我們夫妻怎么亂搞了?還有,我怎么掃了,怎么賤了?
倒是您,看著不掃不賤,正義凜然的,怎么教養出那么一個不要臉的女兒來?
未婚先孕就不說了,大白天跑到人家公司做那種事情,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一聲,您這個當媽的教育的可真好啊!”
罵完之后,沈遇覺得心里很是痛快。
此時,周芬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了,她滿臉油污和血跡,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猙獰。
周圍的顧客,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好家伙,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我都不好意思出門。”
“你沒聽剛才沈小姐說,她女兒還在醫院,女兒住院,自己帶著女婿出來胡吃海喝,心可真大。”
“什么女婿?還沒結婚呢,頂多算是女兒的男朋友,嘖嘖嘖,就這種貨色,還敢要八百萬,倒貼給我,我都不要。”
......
大庭廣眾之下,女兒被人這樣辱罵,饒是周芬這么不要臉的人,也覺得臊得慌,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鉆進去。
都怪陳一飛這個王八蛋。
要不是他,她今天也不會被人這么羞辱。
想到這里,周芬不管不顧地朝著陳一飛撲了過去,“陳一飛,老娘跟你拼了。
你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狗東西。呸,你是多有多饑|渴啊,大白天跑到人家公司干那事,還要不要臉啊。”
周芬指甲長,三兩下就把陳一飛的臉給撓花了。
陳一飛痛得直叫喚,一腳把周芬踹到一旁,罵道:“瘋子!”
周芬腦袋撞到桌腿上,直接暈了過去。
謝大強和謝二強還被保安控制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芬被揍,卻無能為力。
沈遇冷眼看著他們狗咬狗,心里暗爽。
活該!
讓你們長著耳朵不聽人話。
不過怎么覺得還是不夠爽呢?
“不滿意?”祁讓突然開口問她。
沈遇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看著祁讓,眼神有些躲閃:我表現得有這么明顯嗎?
祁讓抬眸,對酒店經理吩咐道:“打電話問問,是哪個精神病院門沒管好,讓病人給跑出來了,讓他們來把人接走。”
酒店經理恭敬道:“是!”
陳一飛聽完,氣憤道:“你才有精神病,老子好著呢,你給老子等著,老子這就叫我爸來收拾你。”
他是慫,打不過,但是他爸強啊。
一個人能打三個,像眼前這個小白臉,他爸分分鐘能捏死。
再說了,他爸殺過人,坐過牢,心黑著呢,弄死他就跟玩似的。
還有這個死女人,最好一起弄死。
說著,他拿出手機給陳震東打電話。
可惜整個酒店的信號都被屏蔽了,他怎么也打不出去。
他又開始煽動在場的保安,“誰把那臭小子打一頓,我給他五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