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左右為難,想了想,只能敷衍道:“嫂子,那我問問小悅,她在祁氏分公司也就是個普通職員,能不能幫上忙,我也不敢保證。”
有了陳曼的話,陳母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松,立馬點頭道謝。
母子二人從陳曼家出來,陳母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震東,要不咱再找找人,你姑說的對,小悅就是個普通職員,跟祁家人怕是也說不上話,咱找個能說上話的。”
陳震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把陳母送回家里,陳震東開車到了南橋村。
輕車熟路地進了一家名叫“知足長樂”的足浴中心。
“東哥,今天來得挺早啊。”足浴店老板娘王麗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陳震東看了一眼面前穿著綠色緊身短袖,黑色超短皮裙的王麗一眼,舔了舔嘴角,在她的翹|臀上摸了一把,“饞了。”
王麗秒懂,朝陳震東拋了個媚眼,笑道:“那去里面。”
說完,王麗又叮囑了店員幾句,領著陳震東去了里面的房間。
王麗是陳震東十八歲就認識的小姐,他的第一次也給了王麗。
別看王麗今年已經已經快五十歲了,但是那方面功夫很好,每次都把陳震東伺候得舒舒服服。
半個多小時后,王麗躺在陳震東懷里,嬌嗔道:“我還以為東哥,娶了媳婦就把我給忘了。”
陳震東光著膀子,倚在床頭上,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沒有接話。
王麗也不覺得尷尬,媚笑道:“怎么?是你那小媳婦不會伺候人?要不帶來,我幫你好好調|教調|教?”
“老子自己會調|教。”陳震東說著,暴躁地摁滅煙頭,又和王麗云雨了一番。
進行到一半,他突然沒了興趣,腦子里全是沈遇年輕漂亮的身影。
猛一錘床,從王麗身上起來,穿上衣服,扔了五十塊現金,出了足浴店。
他剛出門,褲兜里的手機震了下。
掏出來一看,有幾個未接來電。
都是陳母打來的。
陳震東回了過去,那邊還未接聽時,他眼神隨意往前方瞟了下,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從自己面前走過。
那身影很像他未過門的妻子沈遇。
來不及上前細看,電話里就傳來陳母催他回家的聲音。
他只能趕緊開著車,往回走。
......
沈遇今天下班下得早,想著剛搬來,很多東西還沒置辦齊全,一下班就匆匆往回趕。
她步子快,眼神只盯著前面的路,根本沒有注意到足浴店門口的陳震東。
去村子里的超市買了燒水壺,碗筷什么的,吃了碗餛飩,才回到出租屋里。
關上門,不知道是樓上還是樓下的夫妻在吵架。
沈遇煩躁地戴上藍牙耳機,放了一首勁爆的歌曲。
看了看微信,昨天給祁讓這個狗男人發了消息,他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不想回。
沈遇感到心里悶悶的,把手機扔到一旁。
不知怎么的,胳膊突然一陣瘙癢。
她撓了撓,越撓越癢。
仔細一看,胳膊上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紅色的小疹子。
不一會兒腿、后背、肚子,都癢了起來。
嚇得她趕緊穿上鞋,去村里的診所找醫生。
醫生看了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面無表情道:“皮膚過敏。”
說著給她開了些藥膏,讓她回去抹抹。
沈遇欲哭無淚。
這才搬來一天,又是踩水坑,又是皮膚過敏的,簡直是倒霉的媽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涂了藥膏,身上總算是不癢了,可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又吱吱作響。
沈遇擔心它突然掉下來,砸在自己身上。
可是安城的夏天,熱得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