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弛的準話,小吳立馬給陳母回了過去。
還好心的提醒他們,怕是沖撞了神仙,讓他們去廟里拜拜。
陳母掛了電話,越想越覺得小吳說的對。
有的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想起陳曼經常去一個老道士那里,給沈悅和沈楠求符。
這幾年沈悅和沈楠都很順利,沈悅進了祁氏集團上班不說,就連沈楠也娶了個富家千金。
看來那老道士多少有點東西,就立馬給陳曼打了個電話。
“小曼,你現在有沒有空,帶我和你哥,去你給沈悅和沈楠求符那老道士那里一趟。”
陳曼接到陳母的電話,嚇了一跳,還以為找她又是說讓陳震東和沈遇領證這事。
“有空的,那你讓震東來接我,我在家等他。”
“小曼,嫂子就不瞞你了,震東進去了。”
“啊?”
“不知道是得罪了誰,現在關進去了,我和你哥去看,人家也不讓看。”
陳母語氣悲傷,陳曼卻心中大喜。
好事啊!
這樣沈遇那死丫頭領證的事情,不就能瞞住了嗎?
早進去該多好啊,害得她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白頭發都滋滋往出冒。
她裝作一副痛心的樣子,“你說說震東這孩子,咋這么不讓人省心呢,剛出來才幾天啊,又進去了。
嫂子,你別急,我有個鄰居,在警察局當副局長,我打電話打聽打聽。”
“好,那小曼,麻煩你了,要不還得說咱兩家親呢。”陳母客套道。
要是陳曼真能辦成事,那可就省下了十萬塊。
剛剛小吳告訴她,打聽消息十萬,撈人五十萬。
“嫂子,你跟我客氣啥,行,那我先掛了,我給我那個鄰居打電話問問。”
掛了電話,陳曼高興地差點蹦起來。
她瞥了正在吃早飯的沈清水一眼,說道:“瞧瞧,我就說吧,求符有用,你瞅瞅,我每次都能逢兇化吉,陳震東又進去了。”
說完不等沈清水說話,就走到陽臺上打電話咨詢陳震東的事情。
這個副局長,正好是關押陳震東那個警察局的副局長。
他直接告訴陳曼,陳震東這次得罪的人來頭不小,想出去,怕是不容易。
陳曼喜不自禁。
還有這種好事?
出不來更好,那五十萬的彩禮錢不就不用還了嗎?
和副局長通了電話,陳曼又給陳母回過去。
“嫂子,我鄰居說震東這次兇多吉少……”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不過從陳曼口中聽到這話,陳母還是經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
陳曼聽到電話那端,突然傳來陳父的喊叫聲,嚇得趕緊換好衣服,打車去陳家。
到了陳家。
陳母已經清醒過來,雙眼空洞,整個人也沒了精氣神。
六十多歲的人了,身子骨本就不比年輕人,這一連串的打擊,更是要了她的命。
“嫂子,你也別急,咱再想想辦法。”
陳曼勸說道。
陳父抖了抖煙灰,“有啥辦法?人家要五百萬,我該救誰?手心手背都是肉。”
五百萬?
陳曼心里暗嘆,這些人心可真黑。
“別是騙子吧?”
陳曼這么一說,陳父陳母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陳母不確定道:“應該不是,那人在安城第一商場當副經理,聽說他表弟是祁氏集團市場部總監,跟祁總裁是發小。”
“這咱也不清楚,要不我問問小悅,看她認識不認識這個人。”陳曼說道。
陳母點了點頭,“你問問。”
陳父沉默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