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突然,沈遇“嘔”了一聲。
緊接著,她吐了自己一身,也吐了祁讓一身。
“沈遇!”祁讓冷喝道。
吐完之后,沈遇覺得舒服了許多,走到沙發旁,往上面一躺,睡著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嘔吐物,祁讓胸口一起一伏,氣得要死。
緩了幾口氣后,他撥通曹睿的電話。
“給趙芳打電話讓她來御水灣花園一趟,再找兩個保潔過來。”
打完電話,祁讓回臥室,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
“咚咚咚——”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他陰沉著臉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祁總......”
看到自家老板臉色很不好,趙芳慌得要死。
不會是老板娘給老板說了什么,老板找她算賬吧?
“她喝醉了,你給她換身衣服,洗個澡。”祁讓冷冷道。
“哦!”趙芳長出一口氣。
她都睡著了,接到曹特助的電話,趕緊起床往過趕。
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老板大半夜不睡覺,找她算賬。
還好不是。
趙芳扶著沈遇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兩個保潔也到了。
看到老板黑著臉,她們什么話都不敢說,麻利地搞完衛生,趕緊溜了。
......
次日,沈遇一覺醒來,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她揉了揉太陽穴,坐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穿的不是昨天那套睡衣。
重點是睡衣里面空空如也。
自從那天被狗男人看光光之后,她除了睡覺,平時在家都會穿內衣。
家里除了她就是狗男人,不用想都知道這狗男人趁人之危。
趁著她喝醉了酒,占了她便宜不說,還毀尸滅跡。
“啊——”
沈遇慘叫一聲。
不活了!
狗男人不要臉,占她便宜。
另一邊。
祁讓也剛起床,正打算去客廳接一杯水時,聽到沈遇的叫聲,匆忙跑到她臥室,推開門問道:“怎么了?”
“臭流氓!”
沈遇抄起枕頭,就朝祁讓砸去,“你不是人,你趁人之危,你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己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就這樣莫名其妙沒了。
“哇——”
她嘴巴一張,大聲哭了起來。
祁讓:“......”
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他還沒指責她趁著喝醉酒,對他耍流氓,她倒好,先一步污蔑他耍流氓。
“閉嘴!”
見狗男人冷著臉,沈遇嘴巴一癟,小聲抽泣起來。
他耍流氓還有理了?
占了她便宜,還兇她。
祁讓瞥了沈遇一眼,冷冰冰開口。
“沈小姐,麻煩您仔細回想下,是誰對誰耍流氓!”
“不是你對我耍流氓,難不成是我對你耍流氓嗎?”沈遇帶著哭腔懟道。
狗男人真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