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消息,祁讓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就多余提這事兒。
那女人半點浪漫細胞都沒有,他跟她說個啥。
“哎!”
他嘆了一口氣,單手撐著下巴,尋思著怎樣騙沈遇造小人。
突然,他眼睛一亮。
他媳婦怕黑,那再來一次停電,不就可以了嘛?
想到這里,祁讓眉頭舒展,眼底劃過一絲壞笑。
這次說什么也得把她睡了。
......
另一邊。
城郊某私人醫院。
經過幾天的治療,陳震東病情有所好轉,已經從重病癥監護室,轉移至普通病房。
看到兒子恢復的不錯,陳母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震東,你多喝點雞湯,媽往里面加了人參,對身體好。”
陳震東靠在病床上,皺了下眉,聲音沙啞,“不喝了。”
人參太補,喝多了他渾身燥熱的難受。
陳母一邊收拾飯盒,一邊笑著說:“好,那你好好休息休息。”
陳震東緊抿著唇,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個“嗯”字。
盯著醫院白花花的墻壁,在監獄里所遭受的屈辱,像是放電影一般,一幕幕在腦子里循環播放。
他握了握拳,眼睛陡然變得猩紅起來,“陳一飛呢?”
報仇!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管是誰,凡是欺辱過他的人,都別想逃。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那怕是親兒子都不行。
“還在睡覺。”陳母蹙了蹙眉心,語氣無奈。
“昨晚打游戲打到凌晨三點多,說了也不聽。”
陳震東表情陰鷙,“讓他來醫院一趟。”
聞言,陳母心里咯噔一下,“來干啥?”
干啥?
當然是要揍他。
陳震東舔了舔嘴角,“有事情要交待他去辦。”
“哦!”陳母渾濁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震東,你是不是要去找沈家算賬?”
“嗯!”陳震東應了一聲,眼底閃過一抹兇光。
沈家!
他差點把他們給忘了。
要不是陳曼這個臭女人,為了五十萬彩禮錢,故意隱瞞那個小賤人結婚的事情,那么后來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
他陳震東也算是見多識廣,誰知道最后竟然栽在兩個女人身上。
陳母一拍大腿,激動道:“行,媽這就回去喊一飛過來。”
陳震東往后靠了靠,吩咐道:“還有小吳和謝家兩兄弟,一起叫來。”
“好好好!”
陳母已經興奮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一個勁兒地點頭。
不用想,她兒子肯定是要干票大的了。
半個小時后。
陳震東躺在床上假寐,聽到開門聲,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陳一飛帶著小吳和謝家兩兄弟,正朝病床前走來。
“爸,找我們啥事?”
陳一飛打了個哈欠,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東爺。”小吳和謝家兩兄弟顫抖著身子,問候了一聲。
陳震東坐起身來,瞥了小吳一眼,“去把門反鎖了。”
“哎!”小吳點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
陳震東穿上拖鞋,站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他看向陳一飛,朝他勾了勾手,“過來!”
陳一飛以為他是走不動道,需要人攙扶,毫無防備的走過來。
“爸,你要去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