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為沈楠而起嗎?
到頭來,沈楠成了無辜的,他們卻活該受他連累。
好在現場還有陳母這個明白人。
她瞪著陳曼,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陳曼啊陳曼,都到現在了,你還護著沈楠這個廢物。
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要不是為了給他湊彩禮,咱們這些人,又怎么可能落得這般地步。”
“不!”陳曼瘋狂搖頭,哭訴道:“不關小楠的事,都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有本事。
連個彩禮也拿不出來。”
說著,她低頭看了眼沈楠,柔聲說道:“小楠,對不起,是媽連累了你。”
在場眾人,都無語地皺了皺眉。
攤上陳曼這么個媽,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楠的福氣。
陳震東打了個響指,“小吳,繼續!”
小吳點頭,“是。”
下一秒,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又想起了皮帶接觸肉體的聲音。
十分鐘后。
陳震東看著地上血淋淋的沈家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小吳,不要把人弄死了,留著慢慢玩。”
小吳雙腿發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是,東爺。”
猛然想起什么,陳震東眼神一暗,冷笑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個小賤人嫁給了安城首富——祁家大少。”
說到這里,陳震東嘆了一口氣,繼續道:
“嗐!你說你們是有多蠢,為了五十萬,竟然跟首富親家徹底鬧掰。”
話落,沈家四口一個個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什么?
那個小賤人嫁給了安城首富——祁家大少。
怎么可能?
瞅著眾人神色復雜的表情,陳震東心里一爽。
“怎么?后悔了?”他挑了挑眉,陰笑道:“晚了,得罪祁家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一分鐘后,沈清水率先回過神來,“小遇真的嫁給了安城首富?”
陳震東微微頷首,“對。”
“哈哈哈——”
沈清水突然狂笑起來,“太好了,我侄女嫁給了安城首富,哈哈哈,我是首富他老丈人......”
“嘖嘖嘖!”陳震東嘲諷道:“老丈人?你也配?”
他的話像是一桶冷水一般,潑了下來。
沈清水不得不從美夢中清醒。
是啊!
他不配。
當初是他為了老婆、兒女,親自斷了這份親情。
現在又有什么資格當首富的老丈人。
沈悅握緊拳頭,指甲都陷入了掌心里。
她恨得咬牙切齒,憑什么那個賤人,能嫁進首富祁家。
而她們要在這里遭受陳震東的毒打。
見狀,陳震東眼底劃過一抹狠辣的笑意,蠱惑道:“想報仇嗎?”
沈悅想也沒想,重重點了下頭。
想!
當然想。
她做夢都想殺了那對狗男女。
“過來。”陳震東看向沈悅,朝她勾了勾手指。
沈悅跪坐在原地沒動,眼神慌亂地看向別處。
她怕陳震東。
很怕,很怕!
陳震東舔了舔嘴角,幽幽開口,“嗯?沒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