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沈遇匆匆掛了電話,換了身衣服,趕去繁花會所接狗男人。
......
繁花會所。
江塵捂著快要炸掉的腦袋,無語地瞪了祁讓一眼,“你他媽詛咒誰呢?你才失戀了。”
昨晚,他剛跟現任女友運動完,就被他一個電話喊來,陪他喝酒。
結果他竟然說他失戀了,他陪他。
呵呵!
可笑!
祁讓沒吭聲,優雅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江塵繼續吐槽:“怕媳婦就怕媳婦,還非得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
見祁讓沒有反應,他拿起桌面上的紙巾盒,朝他丟去,“說你呢!又裝死。”
祁讓猛地睜開眼睛,挑了挑眉,“我就怕媳婦了,怎么了?”
“切!沒出息。”江塵打了個哈欠,一臉八卦道:“跟哥說說,你們這次又是為啥吵?”
祁讓低頭看了眼腕表,“沒吵。”
頓了頓,他裝作不以為意道:“我媳婦心里有別人。”
“有別人?”江塵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祁讓。
難怪他昨晚大半夜叫他來喝酒,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說。
祁讓自嘲地笑了笑,“嗯。”
“那他們沒睡吧?”江塵驚訝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好兄弟,竟然被綠了。
“沒。”祁讓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她喜歡那人,那人不喜歡他。”
江塵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被綠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繼續問:“知道那人是誰嗎?”
“不知道。”祁讓眼里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要是知道還好,我還能知道自己到底哪點比不上他。
問題是,我調查過我媳婦的過往,她一向潔身自好,跟異性都保持一定的距離。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江塵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你哪里差了?全安城就沒有比你更優秀的男人,好嗎?”
“以前我也這樣覺得。”祁讓垂眸,掩飾住自己內心的難過。
遇到他媳婦之前,他一向心高氣傲。
后來他才發現,在他媳婦眼里,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等會兒,讓我捋一捋。”江塵抓了抓頭發,思索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媳婦喜歡的就是你?女人一向喜歡口是心非,這是她們慣用的伎倆,為的就是讓咱們男人吃醋。”
“怎么可能?”祁讓一口氣把一杯酒喝完,“她要是喜歡我,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跟我親密?”
好幾次都差最后一步,她硬生生地拒絕了。
之前他可以理解為,是對他的懲罰,懲罰他一開始拒絕了她。
那昨晚呢?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絕他?
他幫她外婆安排了手術,幫她弟弟安排好學校,幫她舅舅找好了房子......
就連她閨蜜,他也不喜犧牲自家老二,給他們牽橋搭線。
祁讓蹙了蹙眉,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