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小聲嘟囔道:“怕你把我送到警察局。”
祁讓眉眼間蒙上一層笑意,他媳婦還真是可愛的要死。
他低頭吻了吻沈遇的額頭,“放心吧,我就算是把我送到警察局,也不會把你送到警察局的。”
沈遇心里一甜,親了親狗男人的喉結,威脅道: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是以后咱倆掰了,你敢把姑奶奶送進警察局,姑奶奶就敢從你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主打一個互相傷害。”
“女人呀還真是善變。”祁讓眉梢微挑,打趣道:
“也不知道剛才誰哭哭啼啼,說之前罵我、打我,怕我把他送到警察局,這才過了幾分鐘呀,某人又開始罵起我來了。”
沈遇干脆閉上眼睛裝死。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沒事就想罵狗男人兩句。
大概就像他說的那樣,打是親,罵是愛吧。
見狀,祁讓吻了吻她的耳垂,賤兮兮地在她耳邊說道:
“媳婦,媽說爺爺今天又問了他寶貝曾孫子的近況,咱倆是不是得努努力,趕緊造出來一個?”
沈遇猛地睜開眼睛,拒絕道:“不行,我明天要錄綜藝。”
“不影響,我輕一點。”祁讓性感的喉結滾了滾,聲音里帶著幾絲魅惑。
看著眼前狗男人逐漸放大的俊臉,沈遇還是妥協了,咽了咽口水,點頭道:
“輕一點,快一點,不準吻脖子,不準咬我嘴唇。”
沒辦法,她實在經受不住一個大帥哥的撩撥。
可明天要錄綜藝,她只能提一些要求。
祁讓皺了皺眉,神色復雜地看著沈遇。
輕一點,他能做到;不吻脖子,他也能做到;不咬她嘴唇,他更能做到。
唯獨快一點,他做不到。
不過有肉吃,他才不會傻乎乎地告訴她媳婦,不,我做不到。
很快,屋內便響起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運動結束后,沈遇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三點鐘了,她氣呼呼地擰了狗男人幾下。
“狗東西,讓你快點,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我明天能起得來嗎?”
祁讓也不惱,任由她拳打腳踢,一臉委屈道:
“起不來就起不來唄,我也想快,可快不了呀。”
“啊——”
沈遇咆哮一聲,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起不來,我還怎么錄綜藝?”
“怪我怪我。”祁讓撫平她的眉心,安慰道:“我跟王奇生說一聲,讓他推遲錄制。”
沈遇氣笑了,“你當你是祁總裁啊,人家王總憑什么聽你的?
王總為了這檔節目忙前忙后,付出了不少心血,你讓人家推遲錄制,人家就得推遲錄制啊?”
上次是因為場地問題已經推遲了一次錄制,若是這次因為她的緣故,再推遲一次,那么整個項目的進度,就會被徹底打亂。
到時候祁總裁要是怪罪下來,不僅是她們仟囍要挨批,就連其他幾個分公司也得跟著一起挨批。
祁總裁那個狗東西,又是個陰晴不定的貨,誰知道他會不會又開除幾個員工,以儆效尤。
祁讓蹙了蹙眉,真想告訴他媳婦,沒錯,他就是祁總裁。
擔心他媳婦知道真相后,會活活砍了他,只能可憐兮兮道:
“我就吹個牛,沒想真讓他推遲。”
“還吹牛呢?上次吹牛的教訓還小嗎?差點都妻離子散了,你咋就不長記性呢?”沈遇瞥了他一眼,關燈睡覺。
祁讓暗自嘆息一聲。
他心里苦,但是他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