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撇了撇嘴,肺腑道:
果然,長得帥就是有用,一不小心還給自己撿了個丈母娘。
祁讓皺著眉頭,想著等會兒該怎么哄自家媳婦。
他家那個醋壇子,這會兒指不定心里酸成啥樣了。
廖神醫默默嘆息一聲,雖然人家小伙子確實長得挺帥的,但是她家思思今年已經快五十歲了,別說給他當媳婦,給他當媽都合適。
更何況人家小伙子已經結婚了,他媳婦這鴛鴦譜點的,完全不顧人家小夫妻的感受,亂點一通。
見廖神醫不動,溫舒婉催促道:“老廖,你傻愣著干啥呢?還不快給孩子治病。”
說完之后,她又看向祁讓,滿眼慈愛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祁讓。”祁讓聲音清冷,聽不出來一絲情緒。
廖神醫蹙了蹙眉,“哪個‘qi’?”
他對姓祁的,可沒什么好印象。
上次說什么安城首富,預約了治病,結果他等了大半天,才知道自己被放了鴿子。
所以,最好別是安城首富那個“祁”。
不等祁讓開口,溫舒婉不耐煩道:
“老廖,你廢話怎么那么多?還不快給小祁治病,沒看見孩子疼得臉都變了嗎?”
祁讓:“......”今天真不疼。
廖神醫麻了,淡聲說道:“襯衫扣子解開,我看看你的肩膀。”
祁讓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露出結實的肩膀。
哇——
沈遇眼睛亮了亮,他家狗男人的皮膚可真好,又細又滑,看得她忍不住想上去摸兩把。
瞧見沈遇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溫舒婉不動聲色地挪到祁讓身后,擋住沈遇的視線。
呸!
不要臉!
還想偷看她乖女婿,想到別想。
沈遇笑容僵在臉上,這老太婆占有欲可真強。
她看自家男人,她可倒好,擋著不讓她看。
過分!
哼!
一會兒回家,她讓狗男人脫光光給她看,氣死這個老太婆。
廖神醫可不知道一老一小兩個女人的心思,他捏了捏祁讓的肩膀,便取出銀針,給祁讓施針。
不多會,祁讓背上就被扎滿了銀針,像是刺猬似的。
沈遇看著心疼,繞到祁讓面前,握住他的手,問道:“疼不疼?”
是有那么一丟丟疼,不過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內,但是祁讓還是想跟自家媳婦撒個嬌。
“疼”字還沒說出口,沈遇已經被溫舒婉連拉帶拖的弄走了。
“臭丫頭,你雖然是我女婿的妹妹,但是也要跟他保持距離,你知道嗎?”
沈遇硬是擠出一絲微笑,敷衍道:“知道了。”
這老太婆,簡直了,比宋琪和林如梅、林如蘭加起來,還要討厭一百倍。
她現在就希望廖神醫能快點治好狗男人。
以后她們還是少來麗景莊園為妙。
趕走沈遇,溫舒婉又換上一副笑臉,“小祁啊,你渴不渴啊?你餓不餓啊?要不要吃點水果呀?”
“我們思思出國了,她下個月就回來,等她回來了,你們就去領結婚證。”
“領完證,咱們就回京都去住,省得那些討人厭的丑八怪老糾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