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媳婦長得丑了點,兇了點,但最起碼人家不孤單。
你再瞧瞧我們小悅,既漂亮,又溫柔,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媳婦去。”
“我媳婦不丑、不兇。”祁讓眼里閃過一絲冷意。
如果他沒猜錯,廖神醫嘴里的小悅,就是沈悅,拿一個骯臟的女人跟她媳婦比,她配嗎?
廖神醫皺著眉頭,“不丑帶著口罩干嘛?總不能是長得太漂亮,怕被人看見吧?”
祁讓想說,他咬破了她的嘴。
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跟一個老頭子計較,又忍了回去。
廖神醫睨了祁讓一眼,聲音里帶著幾絲得意,“你是沒見過我們小悅,見了她之后就知道什么是漂亮。”
“這么漂亮,您徒弟為何不愿意娶?”祁讓懟道。
廖神醫神色一變,這臭小子跟那丑丫頭一樣討人厭,“我們昭兒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注重內在。”
“哦!”祁讓點頭,“那就是說那個什么小悅,內在不好?”
程昭在心里瘋狂點頭,對對對!
她內在不好,非常不好。
廖神醫微微一怔,這臭小子怎么跟那個丑丫頭一樣伶牙俐齒,讓人討厭。
接下來的時間,廖神醫不再多話,給祁讓針灸完后,收了他六千塊錢,就把人給打發了。
回到家里,祁讓一肚子氣。
他也不知道他媳婦上輩子到底得罪了誰,怎么這輩子,身邊的奇葩、極品,一個接一個。
林家那堆極品親戚剛送走,如今廖神醫和廖老夫人這兩個奇葩,左一句丑丫頭,右一句丑丫頭,叫得他很不爽。
見狗男人臉色不好,沈遇走過來關心道:“怎么了?廖神醫和廖老夫人,又說你什么了?”
“媳婦,我不想治肩膀了。”祁讓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沈遇。
他覺得自己純屬是花錢買罪受。
“不行!”沈遇板著小臉,語氣嚴肅,“你不去治肩膀,是想讓你媽打斷我的腿嗎?”
她可沒忘狗男人第一次放了廖神醫的鴿子,唐月茹對她的敲打。
祁讓皺著眉頭,委屈巴巴地跟自家媳婦告狀,“廖神醫說你丑,說你兇,說你不如沈悅,我覺得一個在背后編排人的醫生,醫術應該也就那樣吧。”
“那我丑嗎?兇嗎?不如沈悅嗎?”沈遇問。
祁讓搖頭,“不丑,不兇,沈悅不配跟你比。”
沈遇笑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那不就得了,不管怎么著,也得把這一個月堅持下來。”
說著,她摟著狗男人的脖子,在他嘴角親了一下,“乖啦,你要是不去,那你晚上就去客房睡。”
想到不能吃肉,祁讓就渾身不自在,算了,他還是去吧。
......
另一邊。
溫舒婉把一堆禮物袋子塞給沈悅,沖她眨了眨眼睛,“小悅,等明天小祁來了之后,你就把這些禮物送給他,爭取把他拿下。”
“外婆,這樣不好吧。”
沈悅不自在地笑了笑,她才不要拿下姓祁的。
先不說他之前那么傷害她,就說他一個安城首富,怎么能跟京都四大家族的人相比?
等程昭繼承了廖家的家產,她光用錢,都拿砸死他這個小小的安城首富。
溫舒婉握著沈悅的手,“沒什么不好的,小祁長得好看,就應該是咱們老廖家的人,可不能便宜了那個丑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