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臉不紅,心不跳道:“被隔壁辦公室的同事,順手牽羊拿走了。”
“哦!”沈遇也沒有多想,畢竟辦公室丟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沒個筆筒和文件夾就很不正常了。
“老公,筆筒也被牽走了嗎?你們都是無紙化辦公嗎?怎么連個文件夾都沒有,只有一臺電腦?”
祁讓眼睛躲閃,“沒發筆筒,我們都是無紙化辦公。”
“好吧!”
沈遇還是覺得狗男人的桌面太單調,想著明天中午,給他買幾盆綠植送過來。
......
小兩口黏黏糊糊吃完午飯,開車朝麗景莊園駛去。
一路上,沈遇千叮嚀,萬囑咐,讓狗男人不要跟廖神醫和廖老夫人再起沖突。
原本說要送廖神醫禮物,當做賠償的,一時間想不到要送什么,沈遇也就放棄了。
她的嘴巴雖然抹了藥膏,但是由于昨天吃了火鍋和燒烤,水泡不但沒消失,反而越來越嚴重。
所以,她今天也一直戴著口罩。
到了麗景莊園,小兩口不像往常那樣說說笑笑,臉色都比往日凝重了很多。
廖神醫被他們這副樣子,弄得有些懵。
心想他們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可也不像啊!
誰家吵架了,還手牽手啊。
該不會是家里死了人吧?
也不對啊,死了人不得披麻戴孝啊。
猜測了大半天,廖神醫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厚著臉皮問道:
“丑丫頭,你今天怎么不說話了?”
沈遇沒想到臭老頭會主動跟她說話,微微愣了一下,開口道:
“累了。”
“哦!”廖神醫捏著一根銀針,“要不要給你也扎幾針,我瞧著你最近有些上火。”
沈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要,我回去喝幾杯菊花茶降降火就行,您這一針三千,我可扎不起。”
“摳門!”廖神醫白了她一眼。
沈遇單手托腮,眼巴巴地望著廖神醫,“我戴著口罩呢,您是怎么看出來我上火的。”
“眼睛。”廖神醫言簡意賅。
沈遇豎起大拇指,“厲害!”
話落,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唐月茹打來視頻電話。
猜到她是想看看她的好大兒,有沒有聽她的話,乖乖來找廖神醫看病,沈遇便直接接通視頻。
“婆婆。”
“小遇,怎么回事,還戴著口罩?”唐月茹關心道。
沈遇笑了笑,“沒事,有點上火,嘴巴上了泡。”
“吃藥了嗎?”
唐月茹話剛一出口,一旁的祁老爺子就急了,提醒道:“懷著孩子呢,不能吃藥。”
“對,瞧我這記性!”唐月茹一拍腦門,裝作剛想起來似的,“小遇,家里還有些梨,媽和你爸一會兒給你們送過去。”
沈遇心里暖暖的,“婆婆,不用,我們昨天去山莊玩,回來的時候摘了些梨。”
唐月茹點了點頭,“臭小子呢?有堅持去針灸嗎?”
“有。”沈遇把攝像頭切換成后置攝像頭,對準狗男人肩膀上,那一排排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