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覺得沈悅惡心,說完正事之后,立馬回了診室。
看到他進來,廖神醫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傻小子啊,活得一點也不像是個年輕人。
瞧瞧人家小祁兩口子,天天黏糊在一起,他怎么就一點都不羨慕呢?
小悅長得那么漂亮,也不見他有一絲一毫的動心,總不能是不喜歡女人吧?
想到這里,廖神醫看向程昭的眼神有些復雜。
萬一他真的喜歡男的,結婚后,可不就害苦了小悅嗎?
不行,不行,他得找機會跟程昭好好聊聊這事。
半個小時后,廖神醫給陳震東扎好針,看向一旁的程昭。
“昭兒,師父不放心你師娘,一會兒你給陳先生拔針,師父去接她回家。”
程昭臉色微變,忍著惡心點頭,“好。”
廖神醫火急火燎地出了診室,沖沙發上的祁讓說道:“小祁,咱們走吧。”
祁讓應道:“嗯!”
等他們一走,陳震東主動開口問起程昭,祁讓的病情。
程昭神色淡淡,“抱歉,這是病人的隱私,無可奉告。”
陳震東睨了程昭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慍怒。
等程昭給他拔了針,他也沒有避諱,當著她的面,喊上沈悅,又去了她的臥室。
程昭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這對狗男女的無恥。
他開始后悔剛剛答應沈悅,幫她隱瞞這些惡心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別墅里散發著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干脆開著車子,離開麗景莊園。
臥室里,陳震東還在和沈悅交纏在一起。
沈悅心里害怕極了,“東、東哥,下次我去你別墅,我怕廖神醫他們發現。”
陳震東挑了挑眉,一臉無所謂道:“發現就發現,正好我腿好得差不多了,你也該跟我回去了。”
找小姐還得花錢,沈悅這個免費的雞,不用白不用。
“不、我不回去!”沈悅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她還要繼承廖神醫和溫舒婉的遺產,還要嫁進豪門當闊太。
跟著陳震東回去,只能繼續給他們家當保姆,給他當泄欲的工具。
陳震東停下動作,捏著沈悅的下巴,冷笑一聲。
“怎么?真當自己是廖家的外孫女了,老子的話也敢不聽了?”
沈悅眉頭一跳,趕緊搖頭,“沒有,東哥,你就不想要廖家的家產嗎?”
“嗯?”陳震東皺眉。
“我現在可是廖家的外孫女,他們死后,遺產也自然會有我一份,如果咱們踢走那個程昭,這些遺產可不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沈悅并不放心程昭,擔心他在廖神醫他們面前胡說八道,所以打算借著陳震東的手,除掉他。
陳震東粗糙的大手,捏著沈悅胸前的軟肉,似笑非笑道:“所以呢?你是想讓我幫你除掉程昭?”
“對!”沈悅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除此之外,我們努努力,祁家的家產,也可以是我們的。
你想想,到時候祁家的、廖家的家產,都歸我們所有,那我們不就發了嗎?”
“祁家的?”陳震東疑惑道。
沈悅把在京城遇到葉珊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