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祁讓微微蹙眉。
要不就給他分享分享經驗?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幫江塵一把。
“賣慘裝可憐!”
說完這幾個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遙想當初,為了追他媳婦,他是啥招都用上了。
他堂堂祁氏集團總裁,祁家大少,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
江塵點了點頭,有點明白,又有點不明白,“怎么賣,怎么裝?”
之前那些女人,他只要鉤鉤手指,她們就會主動黏上來,壓根不用他動腦子。
所以“賣慘裝可憐”具體怎么運用,他還有些生疏。
祁讓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問冬冬。”
一個小屁孩都會的招數,他竟然還要問一下,這情商也是沒誰了。
“問冬冬?”江塵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懂個屁。”
“呵呵!”祁讓冷笑兩聲,“那是你小瞧你兒子了,他要是屁都不懂,你昨晚能爬上蘇晚晴的床?”
說完這話,祁讓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不得不說,冬冬和多多,這倆小屁孩,還真是聰明。
這種餿主意也能想出來。
江塵睜大眼睛,后知后覺道:“你說冬冬是自己把自己弄生病的?”
“不然呢?”祁讓挑眉,“你不也說了,蘇晚晴要洗澡,他不讓,非得自己洗,小家伙應該是洗了個冷水澡。”
“你呀,多學學你兒子,比你這個當爹的,聰明多了。”
聽了這話,江塵眸光一暗,心里十分復雜。
他既感激兒子這么不遺余力地幫他,又心疼他故意弄病自己,白白遭了不少罪。
祁讓笑著看他,“行了,你兒子都以身示教了,你要是再不會賣慘裝可憐,那這個市場總監,你也別當了。”
“不當就不當。”江塵賭氣般地來了這么一句,起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該怎么賣慘裝可憐,他得好好想想。
......
下午下班,祁讓去接沈遇。
在路上就把兩個小屁孩做的“好事”,跟沈遇說了一遍,至于江塵也要用這招對付蘇晚晴,他卻只字未提。
沈遇先是驚訝兩小只膽大,后來越琢磨,越覺得這事情有些似曾相識。
“賣慘裝可憐。”她在心里默默念叨著。
腦子里猛然間閃過當初祁讓醉酒的畫面,她眸光一冷,松開狗男人的胳膊,質問道:“說,你是不是也對我用過這招?”
“冤枉啊,我可沒有,我已經夠慘、夠可憐的了,哪里還需要賣慘裝可憐。”
祁讓眼神躲閃,后悔自己嘴上沒把門,什么都跟沈遇說。
沈遇想想也是,當初狗男人失業被封殺,確實是真的,他沒必要賣慘裝可憐。
她重新挽起狗男人的胳膊,笑著道:“好吧,是我誤會你了。”
祁讓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暗發誓,以后關于別人的瓜,不能再告訴他媳婦。
免得把自己給賣了。
不料下一秒,沈遇就問道:“還有什么瓜,你再給我幾塊嘗嘗。”
祁讓黑著臉說:“沒了。”
“哦!”沈遇無奈嘆息,“我也沒瓜了,自從當了副總之后,同事們說話,都避著我了,想吃個新鮮熱乎的瓜,可真難。”
“還是你好啊,職位不上不下,既能吃員工的瓜,又能吃領導層的瓜,羨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