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熱小說網 > 廢材又怎么樣照樣吊打你譚浮林眉 > 第176章 真正的天才
月院長笑得皺紋都出來了。
萬萬沒想到。
一個大一的學生,居然連他都算進去了。
剛剛的步驟看似簡單,實則需要很強大的自信心和心理承受力。
更重要的,是觀察力。
引出敵人的危機感、加強敵人的危機感、以身為餌,引蛇出洞……
一環扣著一環,快刀斬亂麻。
將人的多疑性算得絲毫不差。
所以才能在幾個呼吸之間,快速的找到蛛絲馬跡,并且順利交卷。
好!
好一個陸浮!
如果說過人的天賦讓她遠超眾人,那么足夠的冷靜自持就可讓她凌駕于眾人。
實力、手段、腦子樣樣不缺,完美得無可挑剔。
什么是天才。
這就是天才。
真正的天才。
月院長笑得很大聲,他說到做到,直接扔了一個玉牌出來,“好,恭喜你通過了九層考核第四關,拿著這個,去月閣……我在那里等你
他拎著那個叛徒,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個淡然自若的少女,扶著胡子笑了,“陸浮啊陸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通過這九層考核
說完,他留下一聲洪亮的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譚浮收回目光,看著手上的玉牌。
那是刻著月亮模樣的紅色玉佩。
那牌子晶瑩剔透的,看起來價值不菲。
跟她上次看到的月新的徽章不一樣。
月新的徽章是鐵的,圓形的,上面刻著的月亮跟卻跟她的一般無二。
差別也許就在,玉牌,跟徽章之間了。
額。
她的看起來比較貴。
明白了這點,譚浮捧著玉佩的手都不由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這玩意看起來那么脆弱。
壞了怎么辦?
需要她賠錢嗎?
這可不是玉佩,而是她的心肝啊!
“林主任,月閣在哪里?”
林主任還沒有從校長龍心大悅的態度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他們學校的新一代扛把子的問題。
他摸了摸下巴,“月閣啊……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只是一瞬。
譚浮就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天空。
她喃喃道,“在天上啊……”
林主任:“……”
這孩子為什么這么敏銳?
他想裝個逼都不能。
“你能通過屬于意料之外,他們今天沒有做準備,你明天再去吧
說著,林主任心虛的瞄了一眼那個渾身透著寒氣的女孩。
其實他們今天壓根就不想讓譚浮通過考驗。
所以準備了一系列的難題給她。
可沒想到她那不認真的態度直接惹惱了月院長,直接將題目的難度撥得無限高。
可即便是無限高的難度,她也還是順利通過了。
為什么不想讓她參加考驗?
因為沒資格。
月宮的繼承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的。
陸浮的身份不明,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在此之前一直聊聊無名,幾乎是查無此人的狀態。
哪怕天賦遠超常人,但也只是遠超常人罷了。
跟真正的天才比。
她還是差了太多。
選繼承人要慎重再慎重,這幾乎關乎著一個組織的命運。
平常的勢力選繼承人就已經夠嚴苛了,更別提【月宮】這種能影響人族未來走勢的核心組織。
不是說看不起普通人出身的天才。
而是普通出身的天才真的太難起來了。
他們的眼界,學識、認知都跟大家族精心培養起來的繼承人差太多。
如果真的要選擇她為繼承人。
那就要重新給她上繼承人課程。
將不合理的東西一一掰正。
這過程要耗費太多心血了,而且哪怕是耗了心血,也不一定能矯正成功。
除非真的出色到非她不可。
否則一定要謹慎再謹慎。
告別了林主任,譚浮松了口氣。
明明只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她卻覺得像過了幾個小時一樣長。
將玉牌揣在兜里,她就來到了食堂。
一直在食堂等候,并且渾身怨氣的元淺壹已經連續在食堂盯梢好幾天了。
一直沒有蹲到她。
直到今天,他終于等到了那個沒良心的家伙。
雙腿大步大步的跨過去,攔住了她。
譚浮原本還在想著要吃什么菜,猝不及防就看到了攔路虎。
她瞅著。
這個人怎么有點眼熟?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瞅著這張乖巧的臉蛋,她頓時想起了肉疼的感覺,“我想起來了!389塊,你居然沒還錢!”
來興師問罪的元淺壹猝不及防就被這惡人先告狀給驚呆了,“你還講不講道理,這幾天你翹課翹得飛起,我連你人都看不見,你卻怪我為什么不還錢!”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這么一說,譚浮才想起了自己翹課好久的事實。
回首一路的翹課生涯,她嘆了口氣。
果然,自己是不配當好學生的。
話是這么說,可她還是冷酷無情的道,“今天見到了,還錢
元淺壹:“……”
搞了半天,你只在乎這點錢。
他郁悶的掏出手機,將錢轉了過去。
收到了錢,譚浮懶得理他,轉頭就去打飯排隊了。
令人奇怪的是。
她一排隊,前面的人紛紛大驚失色,驚慌失措的給她讓位。
譚浮:???
在一臉懵逼之下,她迅速的打到了飯。
啊這。
看著面前朝著她點頭哈腰的同學們,她陷入了沉默。
“系統,難不成我將學校老大揍了一遍的事跡已經傳開了?所以,他們將我當成了很刑的黑頭子?”
譚系統很慌,“看樣子,好像是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蹲牢子的畫面,嚇得瑟瑟發抖。
不要啊!
被嚇得變了顏色的譚浮果斷的端起了飯,然后找了個位置坐下。
眾人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哇哦~
他們今天遇到月皇大人了!
不愧是大人,今天依舊如此高傲美麗,就像一株精致漂亮的白色山茶花。
她如此的不可一世。
怎么能跟他們這種俗人一樣排隊呢!
遠離了人群中心的譚浮突然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這種感覺該怎么說呢?就好像被人突然攔住,喊‘不要解釋,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那樣。
惡寒之中又有些尷尬。
還有種社死的感覺。
這種感覺總來得莫名其妙,總不能有人給她起外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