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熱小說網 > 廢材又怎么樣照樣吊打你譚浮林眉 > 第474章 月宮的核心弟子
與此同時,金二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他感受到威壓,面色一變。
腿也開始變軟。
他顫抖著身體,硬是將令牌送到了花尋手中。
花尋拿到了玉佩,看著這些雙腿發軟得站不起來的人。
這威壓根本就沒有強到讓他們站不起身的地步。
只不過是因為他們聽見蟲族的嘶吼,太害怕了,所以雙腿發軟。
他將目光放到了玉佩上。
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僅他僵住了,飛船上的人都僵住了。
白團團飄到屏幕前,認真的看了一眼那個所謂的玉佩,立馬炸了,“這不是月宮弟子的玉佩嗎!”
它震驚了。
能在這個地方看到月宮的玉佩,這怎么能讓老祖宗不驚訝。
月宮?
也就代表中夏的。
譚浮立馬睜大了她的眼睛,從懷里掏出了月宮少宮主的身份玉佩,仔細對比了一下。
玉佩是月宮弟子的身份證明。
它是一塊玉牌。
隨著身份不同,玉牌上面的圖案也不同。
普通弟子是一輪像鉤子似的彎月。
核心弟子也是彎月,但要厚實很多,像是被烏云遮擋住的彎月。
弟子是彎月,管理層是半個圓月。
長老是三分之二的圓月。
少宮主是整個圓月。
宮主是血紅色的月亮。
只要是月宮的玉佩,上面就一定會有代表繁瑣的暗碼刻畫,這些暗碼交錯復雜,只有月宮的人知曉其中的意義。
而刻畫這些代碼則需要特殊的能量,這些能量無法被復制,一旦有異樣就會變成黑色。
這兩種不可復制的東西一出。
就導致了月宮玉佩不可能被盜版。
所以這真的是月宮的東西。
看上面的圖案,還是個核心弟子。
譚浮面色一變,“你問,這塊玉佩是從哪里得到的?”
花尋還沒有來得及問,蟲族就趕到了。
所有人面色一變。
金二更是嚇得面色發白,“五只王蟲,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原以為只是普通的蟲子。
卻沒想到是里面居然還有五只王蟲。
這里哪怕有王階,也不過一個而已。
怎么可能打得過。
金一面色恍惚,面色嚇得發白,“都怪我,我不該去采藥的,現在大家都得死在這里……”
花尋看著近在咫尺的五只王蟲,是真的笑了,“等久了真的有些膩
他話剛落。
無數的花瓣就像雨一樣從高空飄落。
花尋是木系異能者,但他卻偏愛用花瓣攻擊。
他喜愛花草,知道什么樣的花才最致命。
五只王蟲,又有何懼呢?
美得窒息的花瓣雨隨之落下,一下,便殺盡了低級蟲族。
剩下的五只王蟲走進那花雨里,悄無聲息了倒了下來,然后被割斷了腦袋。
戰斗結束。
花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死掉的家伙,再回頭看向那群震驚得呆若木雞的家伙,問道,“這塊玉佩,你們在哪里拿到的?”
被這強橫武力值嚇到的桃花村眾人仿佛看見了魔鬼一樣。
他們知道面前的強大。
卻沒想到能這么強大,看到他對玉佩的重視,怕是真的認識這塊玉佩。
金金顫抖著身體,她現在站都站不起來,磕磕絆絆的說道,“這個東西,是我們在一個人身上得到的,他拿這塊玉佩來、來跟我們交換,只要按時給他吃的,他就將這塊玉佩賣給我們……”
“他人呢?”
“那、那個人渾身冒著黑氣,我們不敢靠近,只能把他放到不遠處的一個山洞,不過我們這幾天也沒吃的,就、就沒有給他送,不要、不要殺我們,我們真的沒有對他怎么樣!”
花尋這次都不需要提醒了,“帶我們去
他的要求,桃花村的人不敢不從。
剛才花尋殺蟲族的模樣真的嚇到他們了。
他就好像一個眼里只有殺意的瘋子,下手干凈利落,殺蟲族像喝水一樣自然。
他一定經常殺蟲。
帶著對眼前人的敬畏,金金帶著花尋他們去找那個山洞。
那個山洞離瀑布不遠。
是桃花村出去尋找食物時暫時的落腳點。
花尋跟著他們一路前進。
一邊走,還一邊將容易刺傷人的樹枝給砍了。
這讓身后的黎曉曉跟席老爺子走得很輕松。
一行人一路走,一路張望。
桃花村現在只剩下了三兄妹,其余人都回去照顧剛服藥的老人了。
三兄妹走得戰戰兢兢。
生怕花尋一言不合就動手。
一邊走,還一邊慶幸。
幸虧他們的手段還沒有施展,要是施展了,依照這位的脾氣,說不定會直接砍了他們。
他們走著,很快就到了那個洞口。
金金有些害怕,“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給他送吃的了,不知道他還活著嗎?對不起,我們、我們也沒有吃的
花尋看了他們一眼,“如果你們的話屬實,那我們的合約照舊
金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一時間呆愣在原地。
黎曉曉走過來,說道,“你們放心,我哥脾氣雖然不好,但是他不會做違反契約精神的事,不然他也別想在這行混了
也許是她的親和力確實厲害,三個人有意無意的在往她這邊靠。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
這位強者是個妹控。
只要是他妹妹,他就會變得很耐心。
所以待在這位妹妹身邊,他們感到安心。
花尋在往前面走,他試探性的進了那個山洞。
席老爺子瞅了瞅,還是決定留在黎曉曉身邊。
這丫頭實力弱,還是在她身邊比較好。
花尋沿著洞口進去,一邊進去一邊喊,“喂……你在哪里?月宮的?你在哪里?”
沒等多久,就傳來了一聲咳嗽聲,“咳咳咳……你是在來找我的嗎?夏語?你是中夏人?”
他轉身看去,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感受到了一個令人不舒服的能量。
他打開手電筒。
看到了人。
那時一個渾身被刀割了的青年人,他的傷口還透著不詳的黑氣。
那人看到他,下意識瞇起了眼,“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