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做什么,紀南虞就主動的搬出了紀家,爸爸媽媽也沒有讓紀南虞回來意思。
紀南音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松一口氣,但是京城顧老宴會上的貴賓、年級第一的學神、火遍全球人氣超高的歌手池魚,紀南虞這些身份都出乎她的意料。
紀南音無法接受在那窮鄉僻壤的南坪村長大的紀南虞在各方面都碾壓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她。
她本來以為紀南虞這次回來是給她當墊腳石的,萬萬沒想到,紀南虞隨便一個身份都可以把她踩在腳底下。
她不服,也不信。
她十三年未見紀南虞,也不知道紀南虞在南坪村經歷過什么,能夠有如此的成就,所以只能回來問陳亞蘭。
陳亞蘭回去的次數還算多,所以應該對紀南虞的了解也多一點。
“沒有吧,我不知道。”
陳亞蘭搖了搖頭說道。
陳亞蘭也知道鄉下的條件比不上家里,紀南音從小嬌生慣養,所以也不強求,紀國強平常工作忙,也很少會陪她回去。
所以每次回老家基本上都是陳亞蘭自己一個人回去。
家里還有紀南音,雖然家里有保姆,但是陳亞蘭還是不放心,所以每次回去也不會長待,有時候回去就吃個午飯,待一小會兒,當天就往返,在南坪村待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天,就回林城家里了。
所以她對于紀南虞的生活也不是很了解。
她每次回去的時候,紀南虞基本上都在上課,或者出去玩了,很少見到紀南虞。
即使見到了紀南虞,也沒有太多的接觸。
紀南虞和她不親,對她很冷淡。
每一次見到她,她也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自己關在自己屋里。
而她更是氣紀南虞的這種態度,她是她的親媽她都對她這樣冷漠,她又怎能拉下臉上趕著去主動和紀南虞打招呼。
所以她們雖然是母女,但是她們之間的關系并不比陌生人好多少。
“啊,這樣啊。”
紀南音看從陳亞蘭這里也聞不出來什么,有些失落。
“怎么了音音?為什么這么問?”
陳亞蘭問道,覺得今天紀南音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的。
“你外婆沒什么存款,應該沒有錢送她去學習樂器,給她買設備的。”
陳亞蘭繼續說道:“而且你外婆家里也沒有任何的樂器。”
雖然紀家也算得上是林城說的上話的大家族,家底也算是豐厚,但是家里的財政大權都掌握在紀國強的手上,她插不上什么話。
她是個家庭主婦,沒有收入,她用的卡都是紀國強的副卡,所以她每年給她母親的生活費也僅僅是夠她們祖孫兩個人生活而已,并不會有什么多余的閑錢去供紀南虞報名什么興趣班,培養她的愛好。
她又不是音音,她們對紀南虞的要求就是好好活著,不要給他們紀家丟臉添亂就好了,并不指望她成為什么大家閨秀。
“哦。”
紀南音就知道陳亞蘭對紀南虞也一點兒都不了解。
紀南虞她都是池魚了,又怎么可能會缺錢?
“可是......”
紀南音垂下頭,有些糾結的說道:“媽媽,姐姐她好像是池魚。”
紀南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
陳亞蘭是個家庭主婦,平常閑的很,在家里少不了看網上的八卦新聞,就算是她不說,紀南虞是池魚這件事情她也遲早會知道。
“什么?池魚?你是說那個歌手池魚?”
陳亞蘭震驚的看著紀南音說道:“音音,這可不興跟媽媽開這個玩笑。”
陳亞蘭當然知道池魚是誰,但要是讓她在腦海中把池魚面具下的那張臉和紀南虞的臉對上,那她真的想象不到。
紀南虞她怎么可能會是池魚。
“媽媽,我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姐姐她真的就是池魚。”
紀南音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池魚的微博上發出了紀南虞的照片,而且沒有任何人反駁,她聯誼節目的舞臺和池魚又是那么的相像。
在池魚爆馬甲之前,就有不少網友猜測紀南虞就是池魚了,只不過因為年齡問題又否認了而已。
在這之前,紀南虞和池魚的差別只差一張面具。
“怎么會呢?她明明......”
陳亞蘭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紀南虞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誰都像是欠了她幾百萬似的,怎么可能是臺上那個閃閃發光的池魚呢?
陳亞蘭雖然年近中年,但是也不妨礙她之前對池魚的喜歡,她喜歡池魚的音樂傳達給她的那種自由奔放的感覺,那正是她所向往的。
“怎么會什么?”
這時紀國強正好回來,聽到她們母女二人的談話,打斷陳亞蘭的話問道。
“爸爸,你回來了,我和媽媽在說姐姐隱藏的身份的事情呢。”
紀南音見紀國強回來了,上前親昵的幫他拿著脫下來的西裝外套,乖巧的說道。
“哦?她能有什么隱藏身份?”
紀國強嫌棄的說道,一個逆女而已,還能玩兒出什么花樣來?
“姐姐其實是著名的歌手池魚,姐姐好厲害呀。”
紀南音一臉天真的裝作出一副崇拜的樣子說道。
“池魚?”
紀國強猛地一聽到這個名號有一些陌生。
“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歌手,爸爸你車上還經常放她的歌呢。”
紀南音給紀國強解釋道。
“沒想到她竟然是姐姐,太不可思議了,只不過可惜姐姐早就已經宣布退圈了,好想再聽到姐姐的新歌啊,姐姐她的音樂天賦真的很高。”
紀南音強壓住自己心中的嫉妒,昧著自己的心夸贊道。
“哦。”
紀南音這么說,紀國強有了一點印象。
“她很出名?那她一定掙了很多錢吧。”
紀國強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
“肯定的啊,據說姐姐一首歌的版權費每年都要好幾千萬呢,以后就算是什么都不干也是個千萬富翁,不用愁沒錢花,怪不得姐姐能毫無顧忌的搬出家去呢。”
紀南音肯定的說道,池魚的歌有多火已經不用說了,根本不愁賺不到錢。
“本來還擔心姐姐搬出去之后會過的不好呢,現在好了,不用擔心姐姐了。”
紀南音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說道,表現的她對紀南虞很關心。
“哼,怪不得能這么硬氣的脫離紀家,原來是想和我們撇清關系。”
聽到紀南音這么說,紀國強甩著袖子生氣的說道。
他就說呢,怎么紀南虞搬出去之后一點后悔的跡象都沒有,原來是因為這個。
既然她那么想要和紀家脫離關系,那他偏不能如了她的意。
想要賺錢獨吞,想都別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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