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估計也沒想到是個女人的聲音,頓了一下,問,“臨淵呢?”
姜羨魚如實的說,“在洗澡。”
那女人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些,好像還打破了什么東西,砰的一聲,還挺響,過了片刻,才不確定的問,“你是他妻子?”
姜羨魚正要說不是,電話就被人搶走了,抬眸,正是洗好澡出來的傅臨淵。
男人下半身裹著浴巾,上身光著,上面的水漬還沒有擦,小水珠凝聚在白.皙的皮膚上,像一個個晶瑩剔透的小珍珠。
是一副很養眼的美男出浴圖,姜羨魚卻沒有心思欣賞,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好像闖禍了。
傅臨淵眉目沉沉,神色不是太好,仔細看還有一絲緊張,聽完對方的話,對著電話里的人安撫一句,“不用擔心,有我在。”
然后就迅速掛了電話。
姜羨魚突然意識到,不管對方有多急,自己都不應該接這個電話。
看他緊張的樣子,應該是白月光誤會了,正要張口解釋,卻率先迎接男人丟下的兩個字,“出去!”
傅臨淵生氣了。
姜羨魚意識到這一點,心里一緊,凝望著他陰沉的神色,胸腔突然傳來一陣悶悶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深吸一口,揚起小臉,道歉出聲,“抱歉傅總,我不應該接您電話,是我的錯,回去就寫檢討。”
說完,不等傅臨淵反應,鞠了一個躬,轉身離開。
傅臨淵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看了片刻,拿起床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姜羨魚正趴在桌子上絞盡腦汁寫檢討,就看到傅臨淵穿戴整齊急匆匆的出來,她連忙站起身,“傅總——”
不等她話落,傅臨淵就焦急的吩咐,“備車,我現在去機場。”
這么突然?
姜羨魚一愣,立即聯系司機。
然后目送傅臨淵下樓。
看來他那個白月光真的誤會了,所以才急著去國外解釋吧。
姜羨魚看著眼前只寫了幾句話的檢討,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只是當他三個月臨時秘書,又不是長久待在這,這么認真干什么?
如此想著,蹭蹭幾下,全撕了,還撕得粉碎,好像發泄一般。
傅臨淵到機場沒多久,陳橋也到了,他氣喘吁吁的解釋,“傅總,是清卿小姐出了什么事嗎?”
傅臨淵神色冷沉,“阿遇犯病了,被送去了醫院。”
陳橋一驚,“怎么會?昨天打電話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清楚,骨髓移植迫在眉睫,還是急需尋找合適的骨髓。”
陳橋一臉憂愁,“我們已經找了兩年,就是沒有匹配的,要不我們把目標轉移到國內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