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好奇詢問這畫的來歷,白清歡看了傅臨淵一眼,出聲說,“這是我堂姐的,她跟千燈大師是忘年交,這畫就是千燈大師所贈,作為他們友情的憑證。”
眾人一聽,紛紛夸贊起了白清卿有本事,順帶連白清歡一起夸了。
她頓時洋洋得意,剛才因人嘲諷臉上火辣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姜羨魚聞言,臉上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她注意到自從這幅畫拿出來,傅臨淵就一直盯著看,而且那諱莫如深的眼神,好像這幅畫有什么特別意義一樣。
她順嘴問了出來,“傅總也喜歡這畫?”
“不喜歡。”
姜羨魚撇撇嘴,“不喜歡還一直盯著看,那望眼欲穿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透過畫看什么人。”
傅臨淵眼神微動,并沒有說話。
看來她說對了。
傅臨淵這是看到這幅畫想到白月光了吧。
冷哼一聲,出聲道,“你要是不舍這幅畫落入他人之手,等會高價拍下來就是,依依不舍的樣子,不知道這幅怎么了呢。”
男人似乎思索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陷入了沉思。
姜羨魚冷嘲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一旁聽著二人說話的白清歡,眼里寒光一閃。
趁所有人不注意,撞了一下姜羨魚端著酒杯的那只手,姜羨魚沒有防備,手臂一抖,一杯紅酒倒在了畫上,迅速浸濕了整幅畫。
“啊!”
白清歡驚叫了一聲,迅速吸引了周邊人注意,她滿臉心疼的查看著那幅畫,“怎么辦,畫毀了,等會還怎么捐贈出去,我又該怎么跟堂姐交代。”
她立即滿臉痛心的看向姜羨魚,“我知道你因為我剛才質疑你穿假貨,對我心生怨憤,可你也不能就這么毀了這幅畫啊,我好心拿出來給大家欣賞,你現在又置我于何地?”
看過這幅畫的人紛紛不滿的看向姜羨魚,覺得她小肚雞腸,故意跟白清歡作對。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的確看到她把酒潑到畫上。
姜羨魚冷著臉,盯著白清歡。
她就說以她的脾氣怎么就那么輕易道歉了,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真是好手段,眾目睽睽之下,故意撞她把酒潑在畫上,就算是她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因為眾人只看到她破酒,并沒有看到白清歡撞人。
她冷哼一聲,“桌子上都是酒水,人又多,來來往往,碰著撞著不是沒有可能,你拿一個贗品出來顯擺,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贗品?你說這是贗品?”白清歡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姜小姐,你故意弄壞我的畫我不怪你,可你怎么能污蔑這幅畫是贗品呢?這可是明明白白千燈大師送給我堂姐的禮物,你這不是侮辱千燈大師送禮物不真誠嗎?”
白清歡又一臉自責,“也怪我不該拿出來給大家品鑒,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她這一番茶里茶氣的言論,直接表明了姜羨魚為了報復她故意毀畫,不承認還反而污蔑畫是假的,坐實了她心胸狹隘,小肚雞腸。
她又一番自責,兩相對比之下,都能看得出她是個大度明事理的,自然都會站在她那一邊而責怪姜羨魚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