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帶著電流嗓音敲擊在耳膜,姜羨魚忍不住一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幼稚!
“你去哪?”
“出去透透氣。”
姜羨魚頭也不回的道,加快了腳步。
傅臨淵可沒錯過女人剛才那一瞬間的臉紅,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好心情的挑挑眉。
姜羨魚剛來到后花園舒口氣,電話響了起來。
她走到稍微安靜點的地方,玫瑰爭相怒放,襯著皎潔的月色,夜景很不錯。
她懶懶的靠在一棵樹上,按了接聽,迎來了一道怒吼聲,“小魚兒,你是不是想跟我絕交,這么長時間都不聯系我!我看你就是沒有把我這個老家伙放在眼里!”
姜羨魚掏了掏被震得生疼的耳朵,無奈地笑笑,“別鬧,老千燈,天天忙著上班,沒時間。”
電話那邊的人正是千燈大師,她認識十多年的忘年交,七十多歲的人了,天天跟個小孩似的。
千燈大師才不信她的說辭,冷哼一聲,“別蒙我了,你有時間參加勞什子慈善晚宴,沒時間給我打個電話?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
也不知道這老家伙在哪學的網絡用詞,姜羨魚沉默了一瞬,提醒,“老千燈,你好像才是糟老頭子。”
那邊的人惱羞成怒的大吼,“小魚兒我要跟你絕交!”
姜羨魚捏了捏眉心,懶懶的說,“這話你每年說的沒有十次也有八次,我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
這個老小孩就喜歡拿絕交威脅她。
老千燈哼哼一聲,又吐槽了一百種對她的不滿。
姜羨魚言歸正傳的詢問,“你怎么知道我參加慈善晚宴了,難不成你還在我身邊安排了眼線?”
“你真當我那么閑啊?還不是你大展身手作畫的視頻被人發到了朋友圈,屠刀那小子看到了跟我說的。”
屠刀是老千燈的關門弟子,二十歲就在學術界小有名聲,今天慈善晚宴就有他們業界不少的學術大佬,他知道倒也不是什么怪事。
她想了想說道,“那你讓屠刀跟發朋友圈的人說一聲,把我的臉打上馬賽克,我可不想被人認出來,做人還是低調的好。”
“低調低調就知道低調,再低調你就低到塵埃里去了!”
說到這個,老千燈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初讓你跟我混,你不愿意非去混什么娛樂圈,現在被人封殺了,好了,舒服了?有那么好的天賦不利用起來,真是浪費!”
“沒辦法啊,你知道的,我對你們那一行不感興趣。”
老千燈哼哼一聲,又吼道,“反正我不管,過一陣子有個小輩來看我,你有空來一趟。”
姜羨魚不緊不慢的說,“沒時間,讓屠刀去。”
老千燈炸了起來,“你都被人封殺沒工作了,還沒時間,騙鬼呢!”
“真的,就是因為被人封殺,現在只能給人當苦命的小秘書,天天累得跟狗一樣,還沒有休息時間,老千燈你也可憐可憐我吧。”
“哼哼,那也是你活該,反正你要是不來,我就去你家,攪得你天翻地覆讓你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