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白癡似的看她一眼,“那你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越開心。”
姜羨魚紅著臉,罵了一聲流氓。
男人嗤笑,將她磨破皮的那只腳放在自己腿上,打開其中一個袋子,裝的全是藥物。
他撕掉藥盒上的包裝,打開藥,拿著棉簽占了一點點,給她傷口上藥。
嘴里還不忘嘲諷她,“自己思想不單純,還罵別人是流氓。”
原來他是給自己上藥。
意識到這一點,姜羨魚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辯解道,“你不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
傅臨淵不客氣地戳破她,“知道,也覺得我是不安好心。”
姜羨魚:“......”
好吧,她的確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啊。
誰讓他總是耍流氓的......
見她心虛不說話,上藥的同時,目光又落在她打扮精致漂亮的小臉以及顯色鮮艷的紅裙子上。
想到她打扮這么漂亮,就是跟老公游玩約會的,嘴下不留情,忍不住嘲諷出聲。
“這里是佛門清靜之地,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也不怕擾了神佛清靜!”
她今天這身打扮的確有些不太符合來靈妙寺這樣一個,莊重威嚴的場合,可當時事態緊急,又不可能上山之前還換身素雅的衣服。
就忍不住回嘴,“神佛慈悲,才不會介意。”
還有力氣頂嘴,看來是沒什么事。
換了一只腳,繼續上藥,望著腿上小巧白嫩的腳丫子,傅臨淵斂了斂眉,掩藏住眼底的情緒。
淡聲問,“你老公人呢?怎么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讓你穿著高跟鞋在這走來走去。”
姜羨魚壞心思的,盯著他說了兩個字,“死了。”
傅臨淵眼皮子一跳,幽幽的抬眸,“死了,你還那么開心?”
“那可不!他死了,我就能繼承他所有遺產,躺贏!”
男人嗤笑,“所以,你嫁給你老公,就是圖他的遺產?”
“不然呢?”姜羨魚理所當然盯著他,“難道我圖他對我忠貞不渝?我又不是戀愛腦。,不想去挖野菜!”
傅臨淵絲毫不知道姜羨魚口中的老公就是他自己,薄唇微勾,“你老公要是知道你這種想法,肯定詐尸,帶你一起走。”
姜羨魚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想多了,他什么也不會做,只會靜靜地聽著我咒他死。”
“......”
他怎么覺得,這女人話里有話。
他危險的瞇了瞇眸子,靜靜地盯著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笑死,瞞著你的事情多了,你說哪一樣?”
“......”
傅臨淵竟然無言以對,手上力道加重,毫無意外聽到女人痛呼,滿意的勾唇,“果然,你這張嘴只適合喊痛。”
姜羨魚老臉一黃。
這次她絕對沒有想歪,這狗男人故意調戲她!
接下來十分鐘,傅臨淵一邊給她揉腳,一邊不忘挖苦她。
姜羨魚也不甘示弱,一一懟回去,根本不在怕的。
終于,她的腳休息過來,沒有那么酸疼了,但是因為還記恨著他電話里對自己的誤解,姜羨魚也沒道謝。
傅臨淵也不在意,接到陳橋電話,有緊急工作需要他回去處理。
看了眼低頭瞅著自己腳丫子的女人,他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