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精致的側臉,沉默了片刻,不自覺的想要抬手撫摸一下,房門突然被敲響,酒店的人送藥來了。
姜羨魚立即丟下手機,去開門。
男人的手頓在半空中,有些尷尬的收回。
姜羨魚看著藥盒上說明,扣了兩粒藥丸,又倒了一杯溫水,“你先吃點藥看看效果,如果不行,我們去醫院。”
傅臨淵淡淡地嗯了一聲。
看著他把藥吃下,姜羨魚松了一口氣,想到剛才自己搜的方法,從酒柜拿出一瓶白酒,開口道,“剛才在網上搜了一下緩解胃痛的方法,要不要給你試試?”
只要跟她待在一起,傅臨淵就覺得好很多了,他當然沒意見,點了一下頭,“好。”
“那就得罪了。”
說完,便坐在他身邊,將白酒倒一些在手心,兩手合十搓熱,然后從他睡衣下面探了進去,放在他胃部的位置,按照網上的方法,一點點輕揉。
傅臨淵身體一僵,眸色暗沉了下來。
姜羨魚注意力都在自己方法對不對上,沒發現他這反應,一邊輕揉,一邊詢問,“怎么樣,這樣會不會舒服一些?”
傅臨淵身體緊繃的厲害,已經感受到不到胃疼了,注意力全在腹部那個不老實肆意揉動的小手上,呼吸緊了緊,啞著嗓子喊她的名字,“姜羨魚。”
“嗯?”
“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給你......”
她聲音戛然而止,低頭去看自己的姿勢,臉頰緋紅。
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爬上了傅臨淵的床,蹲在他身邊,一只手按著他的胳膊,另一手伸在他睡衣下......這個姿勢的確容易讓人想偏。
她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辯解著,“我沒那意思,就是想......”
不等她說完,男人就動了,輕輕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女人的驚呼聲淹沒在男人炙熱的吻里。
一吻結束,兩人呼吸都有些亂了。
傅臨淵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微微抬起身子,低頭去看她的眼睛,“在我看來,你就是這個意思。”
眼里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做不到柳下惠。”
姜羨魚的唇有些腫,泛著水光,目光所及之處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心臟不爭氣的加快,眼里含著怒氣的瞪他,“我就是想讓你舒服點,是你自己想歪了。”
傅臨淵不反駁,還很認同地點了一下頭,“嗯,我的確很舒服,甚至......”
他語調故意頓了一下,緩緩壓在身子,唇瓣壓在她耳側,一字一頓,“還可以更舒服。”
姜羨魚面紅耳赤,被這話刺激的目眥欲裂,惡狠狠地瞪著他,“流氓!”
男人輕笑一聲,“那就流氓給你看。”
說著,整個人便壓了下來......
不過,傅臨淵還生著病,也沒有真的把她怎么樣,將她吻得暈頭轉向之后,便抱著她躺在一邊入睡。
姜羨魚:“......”
這狗男人是不是不行?
傅臨淵垂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危險,“你最好將你那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清除掉!”
“......”
無語,這么敏.感嗎?
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掉男人的束縛,回自己房間睡。
可男人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手臂像牢籠般囚禁住她,眉目冷峻,輕輕地闔上雙眸,遮住眼底壓抑的暴戾,聲音沙啞帶著警告,“再動,我可就不保證你今晚還能睡。”
姜羨魚頓時不敢動了。
她絲毫不懷疑這狗男人真干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