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與此同時,總裁辦公室,傅臨淵正處理著工作。
一旁擱置的手機,突然一亮,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
他隨意掃了一眼,并沒有在意,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這時陳橋敲門進來,“傅總,薛先生來了,現在要見嗎?”
傅臨淵簽合同的動作一頓,掃了一眼時間,一點四十,倒是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二十分鐘,點頭應了一聲,“讓他進來吧。”
陳橋會意,不一會就領著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衣著簡單,上面是一件白T恤,下身就是一條深色長褲,如此隨意的打扮,誰能想到他是一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呢?
他將手里帶來的酒放在茶幾上,慵懶地窩在真皮沙發里,笑得肆意又玩世不恭,“這酒是我特意從國外給你帶回來了,睡前喝一杯杯,有益于緩解心情壓抑。”
聞言,傅臨淵抬了抬眼皮掃了他一眼,隨后目光又落在文件上,“沒什么壓抑的,不需要。”
“哦,是嗎?”
薛清雅顯然不信,挑眉,“那你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將我吵醒,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傅臨淵簽字的手一頓,然后很隨意似的合上文件,起身,朝他走過來,“什么時候?”
“就前幾天。”
傅臨淵在沙發上坐下,正對著碩大的落地窗,能一覽整個京城的繁華。
“前幾天傅臨淵干的事,跟現在的傅臨淵有什么關系?”
薛清雅:“......”
好有道理哦,他竟無法反駁。
薛清雅屬于自來熟體質,自顧自的從辦公室酒柜翻出來一個開瓶器和兩個高腳杯,將帶來的酒打開,醒了一會,傾著身子給傅臨淵倒了一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所以,你那位朋友沒事了?”
前幾天,傅臨淵半夜給他打電話,將他從睡夢中吵醒,說他有一個朋友怎么滴怎么滴怎么滴。
一般以‘我有個朋友’為開場白,都是有故事的,所以他很耐心的聽完,今天就是來給診斷結果的。
誰知,這位爺不認賬了。
原來這幾天翻來覆去的分析,他竟是一個小丑。
傅臨淵端起酒杯,輕嗅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點點頭,是好酒。
“沒事了。”
“是嗎?我看你臉色,怎么覺得你心情不太美麗呢。”
傅臨淵幽幽地掃了他一眼,“我朋友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哦,對哦,是他朋友的事。
薛清雅繼續陪他演戲,笑了笑,“心理醫生的作用就在于,能從你的面相窺探出你朋友的心思。”
傅臨淵才不信他的鬼話,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有一條未讀短信,蔥白的指尖順勢點開了,本以為是垃圾信息,發現卻是幾張照片。
他頓了頓,翻看了一下,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要不,你再跟我說說你那位朋友的事,我幫你分析一下......哎,不說就不說嘛,怎么還生氣了。”
薛清雅還在極力推薦自己,突然發現身旁的男人周身散發的低氣壓將他籠罩,住了一下嘴,擔心惹了這位爺不開心,又趕忙轉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