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讓她不自覺的纏上身邊的人,軟著嗓音求饒,“幫幫我。”
“求我。”
“求你。”
他頂了頂后牙槽,終于忍不住,捏著姜羨魚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狠厲地道,“姜羨魚,我是誰?”
她微微地睜開眸子,顫著嗓音吐出三個字,“傅臨淵。”
“很好,記住了,今晚跟你在一起的是傅臨淵。”
話落,捏著她的下巴,兇狠地吻了上去。
姜羨魚做了一個夢,夢里,她四肢被控制住,扔在一個小船上,小船在浪潮里,飄啊飄,蕩啊蕩,整個身體被扔起又落下,如此反復,不知今夕何夕......
夜深人靜,此時已經凌晨。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暖黃的燈光映照著床上一片狼藉。
傅臨淵從床上下來,打橫抱起姜羨魚換了一個房間,望著她累的熟睡過去卻還泛著情潮的小臉,心里一軟,便在她眼睛上親了親。
隨后,拉起被子蓋在她身上,披上浴袍出了房間。
來到書房,從酒柜里開了一瓶紅酒,猩紅的液體注入高腳杯,像是給沒有生命的杯子注入了靈魂。
猩紅的顏色,透著誘惑。
像床上的那個女人。
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吃一次,還想再吃第二次。
他眉宇間透露著饜足的神色,凝視著杯中的液體好一會,才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咚咚!”
陳橋敲了書房的門進來。
“傅總。”
傅臨淵淡淡地問,“解決了?”
“嗯,已經招了,受賀晴指使。”
他皺眉,似乎沒想起這個人,“那是誰?”
“總裁辦的一位員工。”
陳橋解釋道,“賀晴一直嫉妒少夫人搶了總裁秘書的位置,對其懷恨在心,就讓人綁架了少夫人。包括今天公司那份被銷毀的文件,也是賀晴伙同實習生陷害少夫人的。”
男人冷下了臉,“都處置了。”
“已經讓人辦了,連同那兩個混混,一起扔在了兩千多海里外的孤島上。”
那座孤島一片荒蕪,沒有人煙,沒有吃,沒有喝,更沒人從那經過,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還有一件事。”陳橋頓了頓又說,“經過這次調查發現,上次您跟少夫人在慈善晚宴上喝的那杯有問題的酒,也是賀晴出的主意,不過指使侍應生做事的卻是......”
傅臨淵將喝了一半的酒杯擱在桌子上,抬眸不悅地看了他一眼,“有話就說。”
陳橋忍不住一抖,“是白清歡小姐。”
傅臨淵沒有意外之色。
陳橋有些意外的看著傅臨淵,“您知道?”
“不知道。”他雙手插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開的燦爛的鮮花,“卻也能想到。”
陳橋抿了抿唇,“那要給......”
白小姐一些教訓嗎?
后半截話,陳橋淹沒在嗓音里。
對于白氏姐妹這倆,他也看不懂傅總對她們的心思。
傅臨淵知道他要說什么,唇角一揚,“之前她就想去國外發展,那就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