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傅臨淵臉色變得冷沉,“她不是你能詆毀的!再有下次,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玄夜憤恨的緊了緊拳頭。
眼里滿是厭惡和冰冷之色。
那個可惡的女人到底給主子灌了什么迷魂湯!
明知道她不是一個干凈的女人,還對她這般維護!
玄夜本就厭惡透頂了姜羨魚,現在又知道她還生過一個野種,更是厭惡和憤恨。
傅臨淵掏出煙,去陽臺,一根一根的抽著。
白清卿拎著一個飯盒,從外面回來,感受到病房里的低氣壓,掃了一眼桌子上資料,驚訝一瞬,又故作不知地問玄夜發生了什么事。
玄夜唯有在看到白清卿時,陰狠的臉上才有那么一絲溫暖,搖著頭,笑了笑表示沒事。
白清卿是個懂事的女人,玄夜沒說,說明臨淵不想那么多人知道,就沒有多問。
將手里多余的那只飯盒遞給玄夜,“這是給你的,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做的。”
玄夜心里一暖,“多謝清卿小姐。”
“謝什么,這些年你因為我哥哥一直這么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們母子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玄夜臉上露出一絲懷念之色。
他跟白清雋是一起被調到主子身邊工作,兩人合作默契,情同手足。
這些年兄弟去世,就對他留下的這個唯一妹妹多照顧了一些,又因為白清卿是唯一真心對主子的女人,又是小少爺親生母親,在他心里,白清卿才是唯一的主母。
而姜羨魚那個臟女人,連個破鞋都不如!
白清卿勾起一抹笑,走到陽臺,善解人意的道,“臨淵,我做了一些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嘗一下。”
傅臨淵看她又回來了,擰眉,“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
白清卿蹙起秀眉,滿臉擔心,“阿遇在醫院,我哪里放下心,不看著他,我睡不著。”
“你兩天沒合眼了,身體熬不住。”
“沒事的,我不累。”
看他好像還有什么事情要和玄夜說,頗為懂事的斂唇一笑,“你們接著聊,我去看看阿遇。”
“嗯。”
白清卿路過那些資料時,借著把頭發別再耳后的動作一低頭,又用心掃了一眼,然后去了里間。
傅臨淵夜風里站了片刻,又抽了兩根煙,才轉身進去。
“那個孩子呢?”他問。
從認識姜羨魚以來,就沒見她身邊有過孩子。
那個孩子去哪了?
玄夜沒想到他還會關系那個野種去向,冷聲道,“孩子沒了。”
傅臨淵擰眉,“什么叫沒了?”
玄夜搖頭,“不知道,沒查到,可能是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也有可能是被孩子的生父抱走了。反正這些年,姜小姐身邊從未有過孩子出現。我更傾向于后者,畢竟孩子是早產兒,姜小姐又昏迷那么久,肯定是生產的時候傷了身體,孩子夭折也不是沒有可能。”
傅臨淵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