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白清卿給她扣得屎盆子,說她一身狼狽都是自己所為?
她冷笑,還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洛逢時擔憂的看她。
姜羨魚搖頭冷笑,“我沒事,不是我的鍋,我可不接。”
話落,直接走了過去。
那邊白清卿柔柔弱弱扯了扯身上的西裝外套,“臨淵,我知道她不喜歡我,以后我會躲著點她。”
傅臨淵眸色微沉,面上若有所思,垂下的眸子遮擋住眼底的情緒,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他抿了抿唇,拍了拍白清卿肩膀,“你受委屈了。”
白清卿紅著眼搖頭,“沒事的,只要能在你身邊,受再大委屈我也愿意。”
徐嘉吟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演技精湛,慶幸自己跟她沒有利益沖突,還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不然就憑她這天然的裝柔弱的優勢,自己就不是她對手。
裝模作樣的配合著,輕嘆一聲,“白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姜羨魚都那么欺負你了,你還忍氣吞聲,到底圖什么啊。”
然后,憤憤不平的對傅臨淵道,“傅總,這本不該是我這個外人該管的事,可姜羨魚實在欺人太甚了,難道你就這么包庇她嗎?怎么著也得把這個姜羨魚開除,給白小姐一個說法吧?不然傅總您肯定遭人非議說您管不好手下的人。”
姜羨魚聽著這倆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唱一和,直接把她這個鍋給扣嚴實了。
她冷笑一聲,朝傅臨淵看去。
想知道他是什么態度。
只見男人沉默一瞬,冷冷地道,“這就不勞徐總操心,傅氏的事我自己會管。”
言外之意,就是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白清卿聽出他的畫外音,知道她這是打定主意包庇姜羨魚了,心里嫉妒憤怒的同時,面上不顯,善解人意的道,
“徐總,我知道您為我抱不平,只是今天這樣的場合我實在不想鬧大,還是算了吧。說起來,也怪我不該來,不然就不會碰到姜小姐,惹她不開心了。”
徐嘉吟輕嘆一聲,“人善被人欺,你這樣會吃虧的。”
白清卿說著沒事,然后頗為依賴的想去拉傅臨淵的手。
就快要碰到時,男人突然抬起手,理了理她肩上的外套,好巧不巧讓她的手落了空。
她尷尬地拂了拂耳邊的發,小聲的給傅臨淵道歉,“抱歉,臨淵,我不該給你惹麻煩的。”
男人搖頭,表示沒事,要帶她去換衣服。
可徐嘉吟卻不愿意這件事就這么四兩撥千斤的過去了,怎么著也得讓姜羨魚出丑。
原本讓姜羨魚參加畫展,就是想看她出丑,讓她滾出傅氏,滾出娛樂圈遠離宋謹之,可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兩把刷子,不僅利用傅臨淵的關系,取代了她妹妹展出的畫作,參賽的畫也大受好評。
計劃落空,這讓她怎么甘心?
她狀似好心的提議,“傅總,這貼身秘書呢,就是門面,光長的好看沒用,人品德行也要跟得上。這個姜羨魚,結了婚,還不安分,不是跟這個男人拉拉扯扯,就是跟那個男人不清不楚,身邊的男人多的如過江之魚,實在是不利用你們傅氏的名聲,也不利于你的名聲。”
拉拉扯扯?
不清不楚?
身邊的男人多到過江之魚?
姜羨魚眉眼全然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