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分開是因為那個夭折的孩子嗎?
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是否回想起你們曾經的種種?
這么急著離婚,是不是還想跟他破鏡重圓?
傅臨淵迫切的想知道這些,可到嘴的話,卻只變成你們是怎么認識的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跟誰?洛逢時?”
姜羨魚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我跟洛逢時在這個城市認識?”
她怎么不知道?
她明明是在京城才認識洛逢時的好吧?
這狗男人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
“難道不是?我都調查過了,你以為你跟他之前的事情還能瞞得住我?真把我當傻子耍呢!”
傅臨淵凝視著她,眸色冰冷。
如果可以,他真想找個催眠師把她腦子里關于洛逢時的記憶全部抹掉,讓他們再無可能!
天知道,他們曾經的種種,讓他有多么不爽。
姜羨魚愣了半晌。
覺得傅臨淵有病,沒事找事。
如果她跟洛逢時之前就認識,那為什么她沒有記憶?
肯定又是這狗男人想吵架了,找存在感。
姜羨魚還沒吃飽,才沒功夫搭理他。
可看著眼前這些可口的餐點,又沒了胃口。
索性,她直接丟了餐具,回房休息。
砰的一聲關門聲,在傅臨淵看來,姜羨魚心虛了。
他沉著眸子,讓人來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他雙手插兜來到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根煙,望著窗外的景色,煙霧繚繞,仿佛在他面上籠罩了一層輕紗,神色明滅可現。
他們有曾經又如何,現在擁有她的是他傅臨淵,她配偶那一欄,也是他傅臨淵的名字。
是具有法律效益的,誰也無法更改。
休息了一會,姜羨魚收拾了下東西,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兒?”
傅臨淵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問。
姜羨魚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彎腰換鞋,“用不著你管。”
男人感受到她語氣的疏離,皺了皺眉,不悅的道,“拋去傅太太身份,你還是我的秘書,我有權過問你的去向。”
姜羨魚靜靜地看了他幾秒,見他面色冷沉,眉宇間縈繞著寒意,像是她不說明去向,絕不會放她出去。
就出聲道,“去看瞎子婆婆,她跟溫嶺哥哥要回去了,我去看看他們。”
他皺眉,開口道,“我跟你一起。”
姜羨魚立即拒絕道,“不必了,你去了,聽了你的聲音,瞎子婆婆又該犯病了。”
聽出她語氣里的嫌棄,傅臨淵不悅的擰擰眉,卻也沒堅持,說要送她。
姜羨魚依舊拒絕,“我叫的車已經到樓下了,傅總日理萬機,我哪敢麻煩您。”
傅臨淵不懂她這一股子陰陽怪氣從何而來,怔了證,還要說什么,女人已經打開門走了,迎接他的只有門闔上的聲音。
對于姜羨魚把他當空氣的行為,傅臨淵是真的很不爽。
可人都走了,不爽也只能憋著,隨后通知陳橋送自己去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