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我都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還囚禁著我!我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在監獄!”
男人身上被抽.打的沒有一塊好皮,身上的不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望著傅臨淵的眼神里充滿著恐懼。
這個男人就是惡魔......
他寧愿被關監獄一輩子,也不愿意在這多待一秒鐘。
傅臨淵沖保鏢點了一下頭。
那位保鏢立即上前,將手里的盒子扔在男人面前。
啪嗒,盒子碰到水泥地面,發出響聲,隨之里面的手指掉了出來。
是一個小孩的手指,肉乎乎的小小的,看著像是六七歲孩子的手指。
手指上還有一些灰,不知道是鉛筆灰還是不小心蹭上的灰,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此時的反應。
他看了一眼,驚恐的尖叫一聲,迅速往后躲,不敢去碰那根手指。
臉色急速變得慘白。
“這、這是什么......”
保鏢面無表情的說,“這是你兒子的手指。”
男人愣了一下,如遭雷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說什么?”
“孩子叫李滿,小名圓滿,七歲,在北上路第一小學上一年級,成績優異,最近在參加繪畫比賽,畫的內容是《我的爸爸》。我們找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以為是要帶他去找爸爸,滿心歡喜,當手指割下來的時候,疼的哭天喊地,喊著要爸爸去救他......”
“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們這些惡魔!連個七歲的孩子都不愿意放過!”
男人臉色慘白,精神極度崩潰,目眥欲裂地瞪著傅臨淵,一副不肯接受的樣子。
那人明明說只要他們嘴巴夠嚴,會保護好他的妻兒的......
傅臨淵見狀,唇角勾起。
保鏢又把那根手指往男人面前踢了踢,“孩子身體不好,隔了一根手指就要了半條命,如果再割下他的舌頭,你說那么能說會唱的小家伙會不會就一命嗚呼了呀。”
威脅的意味很濃。
男人頓時跪在地上求饒,額頭磕破了血,“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兒子!千萬別傷害我兒子,你們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說!我全部都說!”
“希望你知無不言,不然你那瘸腿的妻子可就沒那么好命了。”
“是是是!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
目的達到,接下來就交給保鏢了,傅臨淵起身離開。
十分鐘后,保鏢拿著錄音出現在傅臨淵身后。
傅臨淵聽完,勾起冷笑,“姜家?”
“是!正是姜岳康夫婦指使他們的,目的就是綁架少夫人向您勒索要錢,拯救姜氏。”
“打得一手好算盤。”
傅臨淵將錄音丟給保鏢,冷聲道,“這事沒那么簡單。”
“您的意思是?”
“這些亡命之徒一直活躍在邊境,姜岳康夫婦就算再神通廣大也接觸不到他們,應該是有人起到了媒介的作用。”
“您是說背后有人推波助瀾,姜岳康夫婦只是靶子?”
“嗯。”
“那應該沒錯了,我們去查李棍妻兒的時候,發現早就人去樓空,孩子也兩天沒去上課了,不知是被人保護起來了,還是遇害了。”
這幾個亡命之徒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心里防線極強,即便用他們的家人作伐子也不一定問出什么,只有這個李棍,是因為兒子入獄,兒子在他心里分量不輕,才有了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