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逢時輕笑道,“傅臨淵沒跟你說嗎?”
“什么?”
“那個懷表他已經買下了,當晚就把錢轉給我了。”
想到那晚上的事,洛逢時還是覺得傅臨淵真是幼稚的可以。
姜羨魚沒想到還有這回事,有些驚訝。
傅臨淵怎么突然會向洛逢時買下那塊懷表,總不能是他看出自己喜歡吧?
而且竟然也沒跟她說。
帶著這種疑惑,姜羨魚跟洛逢時告別,回到自己的車上。
傅八傅九因為剛才姜羨魚的警告,又沒有了洛逢時的存在,兩人老實了不少,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車子,兩人在后面那輛車子上窩著。
回想著懷表的事,姜羨魚思忖了半晌,才得出結論,傅臨淵肯定是不想自己跟洛逢時有過多的接觸,才買下那塊懷表。
搞清楚了這些,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做賊似的朝車窗外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從包里拿出洛逢時的手帕觀察了一會。
然后又從包的夾層拿出她精心保存起來的另一個手帕和紙條,拿在手上對照著看。
刺繡花紋一樣,味道一樣,姜羨魚幾乎可以確定,之前郊外帶走那個給自己下藥的侍應生的人正是洛逢時。
同時他還有可能是跟安東尼太太身邊的黑衣助理信件來往的人......
綁架那晚的懷疑,她一直縈繞于心,即便知道洛逢時不會害她,可她還是打消不了心里的疑慮。
剛才吃飯,突然想到他的身手還有傷,就又突然想到這個事情,就故意打翻水杯,騙來了他的手帕,想要一看究竟。
結果,跟她所想一致,洛逢時的確有秘密。
可他為什么這么做呢?
為什么帶走那個侍應生,又為什么跟黑衣助理有往來呢?
他是要做什么嗎?
給自己下藥或者安東尼太太帶走自己,他是否參與其中?
現在想想,那個慈善晚宴,他出現的太過巧合了,正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還有洛逢時明明早就認出她就是小時候的玩伴,為什么那個慈善晚宴,卻把自己認成了什么余小姐?
這其中又有什么聯系?
姜羨魚心里一團亂麻,盯著兩塊手帕,絞盡腦汁地始終想不通。
“咚咚!”
就在姜羨魚在車內千思百轉時,車窗被人敲響。
她轉頭看去,正好與看過來的洛逢時目光對視個正著。
她心里一慌,下意識就要收起手帕和紙條。
可望著男人的眼睛,她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因為洛逢時已經看到了她手里的東西。
她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落下了車窗。
男人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潤雅致,“姜姜,你有任何疑問都可以問我,我不希望因為你的疑慮疏遠我們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