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抹了一把冷汗,第一次跟那人對上,就玩得這么大,也只有傅總能干得出來。
Shine是頂級奢侈品珠寶品牌,在國際上享有盛譽,而盛夏珠寶一直走的都是中端路線,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現在傅總要拿Shine開刀,那就是有了讓盛夏取代Shine的意思......
以那位自傲又瘋批的性子,這么做,無疑是打他的臉,把他的臉往地上踩。
這還沒完,傅臨淵又吩咐道,“通知各地海關,以后但凡他的貨物全部扣下來,不允流通。在我的地盤,傷了我的人,還想做生意,哪有那么好的事。”
真實的商戰往往都是殘忍的,激烈的。
傅總這是直接斷了對方的國內市場。
狠!
實在是狠!
陳橋忍不住出聲,“這是不是玩的有些大了,萬一惹急了對方......”
“大?”
傅臨淵冷笑,“他應該慶幸他的根基在南洲而不是在華國。”
否則,那就不是傷筋動骨,而是直接斷根了!
至于惹急......
傅臨淵心里冷笑一聲,根本不在意。
早在他脫離南洲回到傅家,就跟那人沒關系了,更何況他也從未承認過自己的存在......
老板命令已經下達,陳橋只能照做。
一個小時后,陳橋安排好一切回到辦公室,就看到傅臨淵疲憊的靠在老板椅上閉目養神。
估計是退燒藥起作用了,這會困意襲來,有些昏昏欲睡。
陳橋提議讓傅臨淵去休息室睡一會。
傅臨淵睜開眼睛,想抽根煙解解乏,摩挲了一下指尖之后,還是忍了下來,吩咐陳橋,“不用,給我送杯咖啡進來,你就回去休息吧。”
“那您呢?不回少夫人那了嗎?”
傅臨淵勾了勾唇,露出自嘲的笑,“她現在最厭惡的就是我,應該不想看到我。”
“傅總......”
“我沒事,等上班時間到了,通知所有人開會。”
真是不要命了,生著病還發了瘋似的工作。
陳橋跟在傅臨淵身邊這么些年,雖然他掩飾的很好,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看得出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陳橋無奈地說了句我知道了,就去沖泡咖啡了。
臨近中午,姜羨魚醒來,肚子咕咕叫,有些餓了,洗漱好之后,想出去吃點東西,一拉開門,就看到門口站了倆門神。
姜羨魚:“......”
傅七傅八立即打招呼,“少夫人......”
“砰——”
門在兩人面前無情的關上。
要不是兩人躲避的及時,非撞出鼻血不可!
姜羨魚滿臉黑沉,扶著椅子后退幾步坐下,胸口劇烈起伏。
傅臨淵真的囚禁了她,還找人看著她!
這跟囚禁一只鳥有什么區別!
她捏了捏眉心,告訴自己不氣不氣.......
下一秒......
去特么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