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想了想,還是決定去,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還是去看看吧,我可不想在這樣小事上留下一個耍大牌不合群的名聲。”
“嗯,我也覺得應該去一下,等會讓司機先送裊裊吳媽他們先回去,我陪你過去。”
“好。”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剛才臺上給姜羨魚頒獎的那個頒獎嘉賓,長得人模狗樣,手里還捧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笑盈盈的看著化妝鏡前的姜羨魚,“姜老師,一起吃個飯?”
蘇醒皺了一下眉,上前一步,露出商業化的假笑,“抱歉,我們姜姜等會要參加慶功宴,抽不出來時間。”
蘇醒神煩眼前這個男人,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似的,總是喜歡糾纏姜羨魚。
這個狗皮膏藥正是鐘氏集團的二公子,有名的花.花.公.子,對娛樂行業頗為感興趣,剛給姜羨魚即將開拍的電影投資了五千萬,大小算個投資人。
大概三個月前吧,一次飯局之后,這位鐘氏二公子就開始頻頻給姜羨魚送花送包送珠寶,追求的意味不言而喻。
姜羨魚明確拒絕過幾次,還是甩不掉,今晚更是過分的不知道怎么拿到了頒獎嘉賓的名額,巴巴的上臺給姜羨魚頒獎。
本來頒獎的是上一屆金蘭獎得主,是一個老藝術家,結果碰到這位鐘家二公子,姜羨魚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要不是職業素養夠高,表情管理夠好,她都忍不住當場拿獎杯去砸他的頭,喊著讓他滾。
鐘無君五官周正,相貌堂堂,配上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裝,頗有幾分風流倜儻的意味,嘴角噙著的笑意,透著幾分不懷好意,“我投資姜老師的電影,不值當姜老師跟我吃頓飯?”
言語間,有了威脅的意味。
蘇醒臉上的假笑斂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鐘二公子聽不懂中文,我可以用英文再說一遍。”
姜羨魚坐在化妝鏡前任由化妝師給自己卸妝,聽了蘇醒的話,勾了勾唇。
蘇醒可不是隨便威脅兩句就退縮的,她本就不是好惹的,這兩年又在圈子里磨練的更加老成熟練,一般人的還真奈何不了她。
就算碰到鐘無君這種全靠仰仗家里的二世祖,那也是絲毫不服軟。
果然,兩次被下了面子,鐘無君臉色冷了下來,越過蘇醒肩頭看向姜羨魚,見她更是把自己當空氣,眼神都沒給一個,這讓從來都是被捧著的鐘無君如何受得了?
胸腔里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直接對蘇醒動了手,一把將她推開,來到姜羨魚面前,玫瑰花往前一送,咬著牙警告,“希望姜老師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結果。”
“威脅我?”
姜羨魚極為冷淡的掃了一眼那束玫瑰花,輕啟紅唇,“可惜我這個人天生反骨,你越是威脅,我越是喜歡硬剛。”
“那姜老師也得剛得起啊。”鐘無君運籌在握的模樣,用著施舍的口吻出聲道,“你剛拿了視后,的確是個香餑餑,可拍電影靠的不是吃香,而是錢,沒有人給你投資,演技再好,再吃香也沒用,相信姜老師懂得這個道理。”
“所以呢?”
她抬眸,淺笑。
真TM是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