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母還要說什么,立即阻止了她,“這事你就別操心了,好好養病,等寒聲出差回來,我就跟他說。”
“跟我說什么?”
隨著林父話音一落,病房的門被人打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剛從外面進來,還帶著寒氣,身上的黑色大衣好像都厚重了很多。
姜羨魚就坐在林裊裊身邊,明顯感覺她身體緊繃了起來。
說是不在意,可到底是她喜歡十幾年的男人,又怎么會真的不在意?
她心里輕嘆一聲,握了握她的手,無聲的安慰著。
林寒聲回來了,他們一家人也都齊了,肯定有很多話說,姜羨魚一個外人也不方便待在這里,沖雪梨拍拍手,抱著她出去了。
林寒聲乍一看到還有個孩子在這,眼里是藏不住的驚詫,目光又在那個孩子臉上掃了一掃,跟林裊裊如初一撤的五官,讓他胸腔的情緒波濤洶涌起來。
“這個孩子是......”
他昨晚接到楚芊芊電話后,丟下一切事物從國外趕回來的。
他去歐洲出差,知道林裊裊在米蘭,特意饒了一下去找她,結果人還沒找到,就接到楚芊芊電話,說林裊裊回來了,還未婚生子帶了一個孩子。
林裊裊并不喜歡孩子,說她帶一個孩子回去,他是不相信的,可還是耐不住心里的不安和腳步,立即回了國。
誰知,一進門,就讓他看到了那個孩子。
這對于林寒聲來說,無疑是震驚的。
沒人知道,這個震驚慘雜著許多其他情緒,不知道他跟林裊裊發生過什么的二老,更是不清楚。
見他面露震驚之色,只以為跟昨晚他們乍一看到林裊裊抱著孩子回來一樣,林父輕笑一聲,“這是裊裊生的孩子,一歲多,叫雪梨,你以后就是她舅舅了,可要多疼雪梨一些。”
林寒聲沒理會二老,視線自始至終都落在林裊裊身上,冷聲質問,聲音里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希冀,“孩子父親是誰?”
她出國前,他們有過那瘋狂一晚,且沒有做措施,那這個孩子會不會是他的呢?
林裊裊似乎猜到他想什么,冷靜的抬眸凝視他,“孩子沒有父親,她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她的這個回答,更讓林寒聲心里的猜測強烈了一些,隱忍的瞇了瞇眸子,“孩子怎么會沒有父親,你是雌雄同體還是無性受孕,林裊裊你要編個謊言也要編個像樣的,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早在回國前,林裊裊就料到碰上林寒聲,以他的聰明才智,定能猜到什么,所以心里早就準備好一套說辭,背的滾瓜爛熟。
她眼也不眨的說出來,“精子庫提供的精子,可不就是沒有父親?”她聲音停頓了片刻,緩了一口氣,“還是說,你在期待什么?”
“......”
林父林母看著二人針鋒相對的氣勢,一臉懵逼,對視了一眼,皆是不解。
林母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又看向林寒聲,溫聲問,“寒聲,你在說什么,阿姨怎么聽不懂?”
“對啊,林寒聲,你一回來就對你妹妹橫眉冷眼的,哪有一點做哥哥的樣子,還不趕快給你妹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