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白清卿。”
“什么?”
男人看著她道,“白清卿兩年前就離開了,傅公館只有我跟阿遇。”
“......”
那他真的沒有跟白清卿在一起?
可是為什么呢?
姜羨魚搞不懂,也沒去深究,試圖跟他講道理,“傅臨淵,我們已經離婚,沒有關系了,我不想......”
傅臨淵直接打斷她,“別跟我說大道理,我不想聽,我只知道我兒子今天很想見你。”
“......”
笑死,他兒子想見她,她就要跟他一起回去啊。
他以為他是誰啊!
只是,不等她反駁,叮的一聲,電梯到了,男人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他的車子旁。
打開車門,下巴往副駕上揚了一下,“上車。”
她沒動,想要直接離去,可男人拽著她的手腕,她又掙脫不了。
傅臨淵也不催她,也沒有使用強勢手段把她塞進車里,就這么一只手扣著她的手腕,一只手搭在車門上,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大有一種她不上車,就陪她耗下去的架勢。
就在二人僵持間,姜羨魚的手機響了。
是蘇醒見她許久沒有回來,不放心,打電話詢問。
姜羨魚示意男人松開自己,傅臨淵裝作沒看到,依舊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
有病!
姜羨魚無語的吐槽一聲,單手去拿手包里的手機,一只手拿不方便,手一滑,手包掉了下去。
這個不大點的手包,一百多萬呢,是她充場面的專用包,這要是剮蹭一個劃痕,夠她心疼半天的。
所以眼看著手包掉下去,驚呼出聲,然而下一秒,一只男人的大手突然出現,接住了。
傅臨淵沖她挑眉,“我幫你拿著包,你接電話。”
花孔雀,耍帥!
姜羨魚撇撇嘴,按了接通。
傅臨淵盯著她的側臉,聽著她輕言細語的跟對面的人說話,恍然間,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一幕,不知道在他夢里出現過多少次,如今她就在他身邊,傅臨淵恍然如夢。
他問著掛了電話的姜羨魚,“為什么不說跟我在一起。”
姜羨魚白了他一眼,“很難猜么,不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跟前夫哥牽扯不清。”
他薄唇輕抿,聲音啞然,“那怎么辦呢,我還挺喜歡跟你牽扯不清的。”
“......”
這個狗男人到底是怎么理直氣壯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的!
看出她的不忿,傅臨淵出聲道,“放心,帶你回傅公館,只是為了滿足阿遇的心愿,不會把你怎么樣,稍晚一點,就把你送回來。”
僵持了這么久,也沒見他妥協,只能姜羨魚自己妥協,她點了一下頭,上了車。
砰的一聲,合上車門,傅臨淵繞過車頭也上了車。
“安全帶。”
男人提醒。
姜羨魚瞅了眼身側的安全帶,系上。
車子上路,被強迫上車的姜羨魚靠在副駕上,頭看向車窗外,并沒有跟他交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