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被那猩紅的鮮血刺痛了眼,頓時焦急起來。
本以為傅臨淵不好踹開,所以這一腳沒少用勁兒,沒想到男人輕輕一踹就被踹開了,直接就磕到床腳上,撞破了額頭。
姜羨魚急了,連抽幾張紙捂著男人.流血的額頭,“你怎么樣?是不是很疼?”
男人咬著牙,“要不你撞一下試試?”
“.......”
還有力氣懟她,說明問題不大。
可這流血這么多,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她可是要蹲局子的。
那怎么能行,汁汁還那么小,她可不能進去。
想到此,就捂著他的頭,扶著他往外走,“我帶你去醫院包扎一下。”
男人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你就這么出去?”
姜羨魚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啊得一聲立即抱緊自己,擋住胸前風景。
原本裹著的被子,因為擔心傅臨淵別死在這,被子沒了手固定滑落地上,上身頓時就剩下一個被推到鎖骨處的胸衣。
男人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輕叱一聲,“擋什么擋,你全身上下,哪里是我沒看過的。”
話是這么說,可上下滾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此時的隱忍難耐。
女人肌膚白嫩細膩,腰肢冷白纖細,胸口更是柔.軟滑膩,握著手里像是攏著一團滑膩的奶凍,尤其是剛感受到過那里的手感有多好,傅臨淵盯著她的目光都是灼熱的.......
姜羨魚被他盯得luo.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像是被燙到了,迅速將胸衣拉下來整理好,從沙發上扯了一個衛衣就套在身上,拉著他就往外走,“走,去醫院。”
男人不動,“心疼了,怕我死?”
姜羨魚嗤笑,“心疼個屁!我是不想染上人命好嗎?我女兒還那么小,你要是死在這,她會害怕的。”
張口閉口就是女兒,傅臨淵心里難受。
為什么她的女兒偏偏不是他的.......
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怎么著,傅臨淵很累,很無力,不僅沒動,還直接躺到姜羨魚床上,抱著她的枕頭,呼吸著獨屬于她的味道,耍起了無賴,“我頭暈,走不動。”
傅臨淵額頭已經不流血了,不過,看他蒼白的臉色,也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可也不可能讓他一直賴在這,要是汁汁回來了,她該怎么跟她解釋傅臨淵的身份?
畢竟,從孩子一落地,她就給她灌輸她爸爸已經嘎了的信息。
到現在客廳還擺放在傅臨淵的牌位,牌位前,汁汁還放了一些她愛吃的零食,孝敬她‘死了’的爸爸.......
所以,那個牌位還不能讓傅臨淵看到呢。
她得找個布蓋上。
“那怎么辦,要不,我給你叫救護車?”
“不用,你來給我處理一下傷口,我實在起不來,頭暈的厲害。”
說著,他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看著也不像假的。
沒辦法,姜羨魚只能找來醫藥箱給他處理額頭上的傷口。
好在就磕破了一個口子,傷口不是很深,看他這無賴樣,腦子應該也沒啥問題。
“好了,你可以滾了!”
傷口一處理好,姜羨魚立即趕人。
男人躺在床上,挑眉看了她一眼,“我流了那么多血,處理個傷口就完事了?我沒告你故意傷害,也是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必須得給我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