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沒理他,收回視線,把汁汁送回了她兒童房。
吳媽還沒睡,立即迎了過來。
傅臨淵把汁汁交給她之后,去客廳抽了根煙,剛點燃,又想起什么,又掐滅。
看他糾結模樣,孟臣就知道他此時的心理活動,那絕對很不爽,呵呵一笑,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坐,幸災樂禍地看向對面的人,“咋滴,這是打算賴在人家家里不走了?”
男人沒理他,抬了抬眼皮看他,“你哪個朋友住這。”
他注意力立即被轉移了,笑彎了眼,脫口而出,“就是桑家的那個。”
“哦,小青梅啊。”他了然,“從國外回來了?”
“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以前瘦的跟小貓似的,現在白白嫩嫩,還長了肉,別說還挺討喜。”
傅臨淵一眼看中他的心思,“肖想了人家那么多年,活該人家get不到你的心意。”
孟臣頓時像炸了毛的貓,“你別瞎說,我沒有,我不是!”
“呵。”
一聲冷呵,態度很明顯了。
看他信不信。
孟臣這才意識到自己過激了,幽怨的瞪他一眼,很沒有底氣的又弱弱的說我真的沒有。
五分鐘過去了,還不見姜羨魚回來,客廳氣溫呈直線式下滑。
孟臣炫了三個砂糖橘,牙齒凍的一激靈,吸溜了兩下,瞅了眼對面很不爽的某人,幸災樂禍的一笑,“你說這兩人大冬天的在外面什么話能聊得這么久?會不會密謀著把你干掉,然后帶著孩子私奔?我看那小丫頭挺可愛的,有幾分洛逢時的影子,長大一定是個美人胚子.......”
傅臨淵一個眼風掃過來,“你什么時候瞎的?”
以為戳到某人肺管子了,孟臣笑的更燦爛了,“知道你不愛聽實話,可我也沒說錯啊,那小丫頭是洛逢時的女兒,不像他,難不成像你?”
“我的女兒當然像我。”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想女兒想魔怔了吧你......”突然他反應過來,“等等,你說什么?誰女兒?”
傅臨淵掃了眼這個傻子,“我女兒。”
孟臣被震驚到了,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什么,“哎呦我去!驚天大反轉啊!”
他立即猜到,“帶球跑?姜羨魚當年帶球跑?”
傅臨淵點了一下頭,“嗯,應該是去蘇黎世之前懷上的,至于具體什么時候陳橋還在查。”
孟臣一臉不可思議,“這孩子也夠命大的,姜羨魚當初又是被你挖骨髓又是被你傷的體無完膚,還能全須全尾出生,果然是你的種,命夠硬。”
“突然有個女兒,高興壞了吧,只要那小丫頭認了你,追妻路上又多了一個助力。”
說到這里,他又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不過,姜羨魚讓那小丫頭認你了嗎?”
以他對姜羨魚了解,應該不會那么輕易讓女兒認傅臨淵這個爹。
果然,迎接他的是傅臨淵的沉默。
看他被虐到的樣子,孟臣幸災樂禍的輕笑出聲,“一臉怨婦樣,那肯定是沒有了,誰讓你當初那么對待人家的,也是你活該。看姜羨魚跟洛逢時好事將近的樣子,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你這女兒就要喊人家爹了,那你這有女兒跟沒女兒也沒啥區別。”
說到敏.感點上了,傅臨淵也不是善茬,直接一句話嗆回去,“一把年紀了,女朋友不少,孩子沒見一個,是不想還是不行?”
孟臣一愣,立即不滿的嚷嚷道,“不帶你這樣人身攻擊的,我那都是逢場作戲,做不了真,比不得你,左一個兒子右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