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逢時怔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從容的笑笑,“是不是你的還未可知,不過我和羨魚認識十幾年,她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丟了的東西,丟了就是丟了,從不會再去撿,就算那個東西曾經是她很喜歡的,她依舊不會回頭,所以還是奉勸傅總不要死纏爛打,有失你傅氏總裁的風范。”
傅臨淵眸光閃了閃,眼底淬裂開了一道寒光朝洛逢時射去。
相識十幾年......
那是他從未參與過的。
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傅臨淵強行壓制住心底的不甘,清冷的嗓音蕩漾開來,意有所指,“丟了的東西不會回頭,那算計她的,她又會怎么對待呢?”
“姜羨魚要是知道,兩年前你和白清卿一起算計她,離間我和她,不知道會不會對你產生恐懼,甚至有不在和你往來的想法?”
洛逢時動作一頓,眸底深處浮現一絲怔然。
不過也只是很短暫的一瞬,很快又恢復正常,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我不懂傅總在說什么。”
“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你我心知肚明。”
說著,他站起身,眸底炸開涼意,“不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兒子都明白的道理,希望你也清楚。”
說完,走向不遠處有些打瞌睡的傅時遇,用大衣裹著他,彎腰將他抱起來。
小家伙揉揉眼睛,茫然地抬頭,“爸爸,你忙完了?”
“嗯,爸爸帶你回家睡覺。”
傅時遇點點頭,乖乖地趴在傅臨淵肩膀上睡了過去。
洛逢時遠遠地目送他們離開,良久都沒有動一下,直到手腳發麻,才緩緩站起身,望著一望無際的夜色,雙目失神,對找過來的助理啞然問道,“你說,人做錯了事,還有挽回的機會嗎?”
“有的,洛總,是人就會犯錯,犯了錯及時補救就可以。”
“可若是犯了無法挽回的錯誤呢?”
助理也不知道說什么了,有些為難的看著他。
洛逢時輕笑搖頭,“沒事,走吧,時間不早了。”
“是。”
第二天一早,姜羨魚穿戴整齊從房間出來,剛坐到餐桌前,咬了一口面包,就看到林裊裊頂著一個雞窩頭迷迷糊糊的從衛生間出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昨晚睡得時候已經快凌晨了,林裊裊還沒回來,乍一看到她,還挺驚訝。
林裊裊打了一個哈欠,豎起兩根手指,“兩點。”
“這么晚,不是在林家住下了嗎?”
林裊裊接了杯水下肚,呵呵一笑,“那里有個色狼,我連夜跑回來的。”
“雪梨呢?”
“我爸媽帶著呢,等會我再回去。”
姜羨魚怕了怕她的肩膀,“你這回國比在國外還累。”
“誰說不是,還不是林寒聲那個大色狼的鍋,這兩天就是看他出差,不在林家,才拗不過我媽,帶著雪梨回去住兩天,誰知,他昨天突然又回來了,真是煩死人,躲都躲不過去。”
“有沒有可能是林大總裁看你回去了才回去的呢?”
“那怎么辦,這廝現在看到我跟餓狼看到肉似的,那明晃晃的眼神,連我爸媽都不避了,再這樣下去,我爸媽肯定能察覺出什么。”
說著,她撓著雞窩頭,“要不我還是直接帶著雪梨回米蘭吧。”
說完又懊惱的哭著臉,“那也不行,我媽肯定不同意,說不定還會干去米蘭把我揪回來。”
“啊啊啊啊啊好煩啊!都是該死的男人!”
姜羨魚看了眼時間,不早了,吃完手里的面包,拎著包就要出門,“寶,你慢慢抓狂吧,我還有廣告拍攝,先走了,有事微信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