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著一個人進來。
“傅總。”
燈光組組長心驚膽戰地喊了一聲,然后道,“知道您在調查背后真兇,我帶來一個人,也許能提供線索。”
傅臨淵凌冽的目光掃向那個衣著臟亂的那人。
那個男人受不住傅臨淵的威壓,腿一軟,跪了下來,整個人都在發抖。
組長說,“這是我們燈光組其中一個燈光師,他昨天碰到了真兇,被人打暈扔在倉庫,我們也是剛才整理器材的時候才發現昏迷不醒的他。”
玄夜立即示意那人如實道來。
男人瑟縮了一下,顯然還沒從被人打暈的驚恐中回神,抖著唇說,“昨天中午我被臨時叫去倉庫整理下午拍攝要用的器材,突然進來一個腿瘸的男人,我看他戴著口罩和帽子,很是可疑,就把他往前趕,一不留神就被他打暈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脫了我的工作服,再醒來就是剛才。”
“也沒有看到他的長相?”玄夜問。
男人搖搖頭,“他像是有備而來,捂得很嚴實,刻意遮住了長相。”想了想,又道,“像是有點功夫,力氣很大,而且專門往人吃痛的地方砍。”
這也沒什么有用的線索。
玄夜不由得有些失望。
傅臨淵沉著臉吩咐,“你帶著人把四周監控全部調來,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是。”
傅臨淵這邊從攝影棚出來直奔醫院,到了樓下,突然想到什么,給姜羨魚打一個電話。
姜羨魚這邊手機響了,看是傅臨淵,眉宇神情不直接輕柔下來。
蘇醒嘖了一聲,不用說也知道誰的電話了。
姜羨魚拿著手機去了陽臺,“傅總,有何貴干。”
“老婆。”
他上來就是這般親昵稱呼,姜羨魚臉上一熱,“誰是你老婆,別瞎叫。”
傅臨淵卻不管,說著來意,“老婆,我想紋一個紋身,你覺得紋一個什么樣的比較好?”
“你想紋就紋,問我干什么。”
這人又犯什么病,心血來潮突然想紋紋身。
“那不是要給你看嗎?”
“誰要看,我才不看。”
傅臨淵輕笑著做了決定,“那就紋你的名字吧,變相的把你永遠帶在身邊。”
她無語,“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干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的身體也是你的,當然要問問你了。”
姜羨魚腳趾扣地,臉頰滾燙,“你要不要這么肉麻。”
“那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不如何,掛了,忙著呢。”
“等一下!”
傅臨淵焦急的一開口,“我到醫院樓下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帶上去。”
不等她開口,他又搶先一步開口了,“我知道了,你想吃我。”
對于動不動就開黃腔的狗男人,姜羨魚只用一個字回敬,“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