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臨淵就像是沒看到似的,摟的更緊了,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嵌在身體里,“嗯,老婆說得對,老婆說的有理,都是老公的錯。”
姜羨魚:“.......”
突然有一種她在無理取鬧的感覺。
她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傅臨淵,你又想干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剛才走的太過干脆,這狗男人不會又是在悄摸的謀劃什么吧?
“都說了,我會補償回來了的。”
他的聲音帶著醉意,慵懶極了,氣息噴薄在耳廓,心臟不規律跳動了幾下,心里已經猜出了答案,話還是脫口而出,“什、什么補償?”
他沒說話,一雙幽深狹長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她,目光灼熱又帶著幾分纏.綿。
混合著酒氣的車廂頓時有些曖昧起來。
姜羨魚被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還有些紅腫的唇瓣,喉嚨微不可查地滾動了一下。
她這細微的動作,全部納入男人眼眸,眸色又深了幾許,扣在她腰間的手往上,轉而握住她后腦勺,瓷白的長指輕輕一挑,如瀑布般有些微卷的長發變散落下來。
越來越危險的氣息臨近,姜羨魚下意識往后傾,想要跟他拉開距離,他眸子一垂,就將她的小心思盡收眼底。
炙熱的掌心貼著她的手腕,猛地一拽,瞬間將她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讓兩人緊貼著。
似是過了一個減速帶,車身搖晃了一下,將傅臨淵也晃得有些眩暈,微微閉上眼睛,下巴抵在她肩膀,俊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脖頸,一語戳中她的心思,“明明都知道,為什么還要問,你是想從我嘴里聽到什么嗎?”
她臉頰被酒氣熏染得緋紅一片,好像也染了酒意,身體有些燥熱,面對他的質問,心里一緊,下意識嘴硬,“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那我告訴寶寶好不好?”
他輕笑一聲,睜開泛著醉意的眸子,望著眼前紅地滴血的小耳朵,先是吹了一下熱氣,得逞地看到姜羨魚耳朵極具敏.感的顫動了兩下,張嘴含.住她的耳珠,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吃你。”
姜羨魚被他這般肆意逗.弄,惱羞成怒,“傅臨淵!”
“嗯,在呢,寶寶。”
他最是知道讓她怎么軟下來,用鼻尖蹭著她臉頰,捏著她下巴,輕輕覆上一吻,然后像是品嘗一盤美味甜點似的,一點點的,小心的,又輕又柔的輕吮,勾著她,撩著她,讓她情不自已地喚著他的名字。
“傅臨淵......”
“我在呢。”
他一邊應和,一邊在她身上撩火,終于讓她整個人都軟倒在自己身上,大手掐著她細腰一抬,她便跨坐在他修長有力的腿上,腰肢沒有力氣,只能無力地攀著他肩膀,被迫仰頭跟他深吻。
車內的擋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了下來,狹小的空間內,只有兩人彼此不斷交纏的氣息,溫度急劇上升。
姜羨魚腦子早已經亂成一團漿糊,尊崇本心,跟隨男人的節奏,迎合他,追逐他,接納他。
可是光是親吻還不夠,體內的火焰徹底被點燃,炙烤得她難受,急需做些什么才能緩解。
她無措地喚著他的名字。
他一聲聲應下,感覺差不多了,才哄著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寶寶,告訴我,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