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曉潔是因為她而買兇殺人,后來警方也把她帶去了警局審問,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
傅臨淵輕叱一聲,“認識這些年,看不出她還有這么大的本事。”
本來甕中捉鱉的事,卻被她逃了,還逃得那么干凈。
明明知道真兇是她,可警方那邊只看證據,也沒辦法對她進行抓捕。
這時,陳橋手機響了,是傅八。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陳橋臉上露出了然之色,點點頭,掛了電話,對傅臨淵說,“傅總,找到白清卿逃離兇手被抓地點的方法了,有一個臨時被砸出來的通道,可以直通外面的馬路,只是因為拆遷,沒有監控,也就沒人拍到她。”
他就是,明明安排了人盯著她,怎么就被她從眼里子底下溜走了,原來是利用他們不了解那邊的地形。
傅臨淵彈了彈煙灰,“這么說,她知道有人在盯著她了。”又想起什么,眼眸微微瞇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不,應該說,在查偉聯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是一處引蛇出洞的戲碼。”
陳橋立即猜出他的意思,“所以她才讓梁曉潔當了背鍋俠,從查偉那通電話,就開始策劃了。”
想到此,他縮了縮脖子,“這女人心思可真是深沉,平常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哪里會想到她就是一個蜂窩煤。”
可想了想,又不得不把問題繞回到了最初,“可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難不成她還能控制人的思想,讓人隨著她的心意,想干什么干什么?”
“說不定她有這個能力呢?”傅臨淵掐滅了煙,冷笑。
陳橋后脊背一涼,“傅總,您別嚇我,懸疑劇立即變成玄幻劇,那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就只有被嘎的命。”
傅臨淵看了眼時間,估摸著姜羨魚飯吃完了,出聲道,“讓玄霜再去趟警局,讓她親自審那兩個人。”
陳橋驚訝道,“兩人不會真的被人控制住了思想吧?”
玄霜主修心理學,對一些心理學上的事情比較了解,讓她去審,那就說明查偉和梁曉潔真的很有被人控制了。
“是與不是,審審不就知道了。”
其實他也不確定,只是白清卿逃離的太過干凈,梁曉潔和查偉又供認的太過玄乎,就不得不往那方面猜。
而且在他記憶中,國外那三年,白清卿似乎對心理學挺感興趣,好幾次都見她拿著相關書籍在看。
如果真的是她對梁曉潔和查偉使用了心理暗示,也不是不可能。
陳橋離開后,傅臨淵就回了房間,姜羨魚已經吃完飯,慵懶地斜躺在沙發上刷手機,看他進來,看了一眼,問了一句‘陳助理走了’又繼續躺著刷手機。
傅臨淵嗯了一聲,走過來,抽走她的手機,拍了拍她的頭,教育汁汁似的語氣,“不要躺著看手機,對眼睛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姜羨魚撇撇嘴,卻也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傅臨淵順勢在她旁邊坐下,拿起她的碗筷,一邊吃著她沒吃完的午飯,一邊說道,“可我卻想把你當小孩寵。”
以前虧欠的太多,現在只想全部補償給她。
姜羨魚揚起嘴角,見他吃自己吃剩下的,皺了皺眉,“你怎么吃我剩下的,重新去盛碗飯吧。”
他沒動,吃的津津有味,“吃你吃過的,更香。”
他說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是盯著她說的,吐字很慢,似是含著另一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