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這,姜羨魚心臟一陣刺疼,小腹有紋身的地方也是又疼又癢,她彎著腰,捂著心臟,難受非常。
傅臨淵立即發現她的異樣,立即將她轉過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心口......”
“心臟疼?”傅臨淵頓時緊張起來,大手摸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很是焦急,“我送你去醫院!”
她握著他的手,搖搖頭,“不用,應該就是聽了阿遇的身世,有些心疼罷了。”
他心疼的抱著她,“怪我,不應該跟你說這些。”
她抓住他的手,學著他的樣子,親了親,帶著安撫情緒,“可是我想知道,我們復婚了,他就是我兒子,媽媽了解兒子不是應該的嗎?”
傅臨淵欣喜,“你答應復婚了?”
他雖然一直說復婚,但是姜羨魚不松口,他也只是說說。
她點頭,“答應是答應了,但是你要不乖,我隨時會反悔。”
他握著她的手,欣喜若狂,“我會乖,會很乖,你不要反悔。”
她輕哼一聲,揚起下巴,“看你表現。”
咚咚兩聲敲門聲,陳橋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臨淵應了一聲,讓他進來。
想著應該是工作上的事情,姜羨魚就想離開。
傅臨淵摟著她的細腰,不讓她走,“應該是關于白清卿的,正好你也聽一聽。”
姜羨魚留了下來。
陳橋快步從外面走過來。
他來到二人身邊,面色冷肅,“傅總,玄霜那邊有結果了,兇手和梁曉潔有被人催眠的痕跡。”
“催眠?”
姜羨魚一愣,“是我理解的那個催眠?”
陳橋點頭,“沒錯,不過這種催眠屬于高層次的催眠,催眠之人手段高超,直接篡改了二人記憶,導致他們記憶就是他們說的那些供詞,也因此測謊儀沒有測出他們說謊。”
“因為他們說的就是真,自然不可能測出來什么。”傅臨淵冷下了臉。
事情比他想的要糟糕。
如果是白清卿對他們動的手,那她比他想的要危險。
他不由得擔心的看了姜羨魚一眼。
姜羨魚蹙眉,“我知道催眠可以幫助人治療心里疾病,沒想到還能篡改記憶,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豈不是亂套了。”
陳橋點頭,“正是因此,這種很厲害的心理學家又被成為催眠師,專門研究催眠,社會上很少見,大多還都是我們常見的那種心理醫生。”
頓了頓,又轉而看向傅臨淵,鄭重地說,“國內的催眠技術有限,還沒有達到這種厲害程度,這種催眠師一般在南洲那邊比較活躍,甚至還設立了專門研究催眠的機構。”
“之前這種行業是國際心理醫學組織明令禁止的,因為有違常理,已經被打擊的快要落寞了,但是隨著新的會長上任,這種行業似乎又有冒頭趨勢。”
國際心理醫學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