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又接著說了,“玄霜說,給兇手和梁曉潔催眠的技術不精,三個月這種催眠術就會自動消解,但若強行解開,會導致他們記憶紊亂,甚至可能會變成癡呆。如果白清卿只是感興趣學了一點,不精,那就說得通了。”
“三個月......”
姜羨魚呢喃出聲,“三個月都結案了,那黃花菜都涼了。”
“說的就是這個。”
陳橋憤憤不平,“她打得也就是這個主意。”
“就這么放過她了?”
姜羨魚有些不甘。
明知道是白清卿做的,卻因為沒證據,拿她沒辦法。
“不會。”
傅臨淵沉聲道,“既然她玩陰的,那我們就按陰的來。”
姜羨魚看他,“你要做什么?”
傅臨淵摸了摸她的頭,“這你就不用管了,等著看好戲吧,我不會讓你白受那么多驚嚇和委屈的。”
姜羨魚目光落在他身上,眼里帶著疑惑之色,“傅臨淵,你真的忍心對她下手嗎?”
怎么說也是他曾經的摯愛和孩子的母親。
他能隨意割舍下這段感情嗎?
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人都逃不過一個情字。
這里的情,是恩情的情,就沖白清卿生下阿遇,這件事就不好解決。
傅臨淵大概猜出她的心思,將她摟在懷里,輕聲問,“擔心我對她心軟?”
姜羨魚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她試圖掰開他緊緊地摟住自己腰肢的手,“別抱那么緊,我快喘不過來氣了!”
他稍稍松了一些,去也沒完全松開,埋首在她頸側。
姜羨魚想提醒他陳橋還在這,注意點形象,可余光一瞥,發現陳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此時客廳里,只有他們彼此。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左心房的位置,專注且認真地說,“你不要多想,現在這里只為你一個人而跳動,不管我跟白清卿有過什么,那都隨著失去的記憶抹得一干二凈,現在我們才是一體的。”
“你的安危和感受才是我在意的,所以白清卿既然敢傷害你,那我就要讓她付出代價,她不講武德,玩陰的,那我就陪她玩陰的,看看誰能玩的過誰。”
“可是她是阿遇的母親,不就怕以后阿遇長大了,恨你嗎?”
姜羨魚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她不配。”他眼神冷了下來,“她不配當阿遇的母親,你跟阿遇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看他提過她嗎?”
姜羨魚想想,還真沒有。
傅臨淵說,“兩年前,如果不是她,阿遇病發的不會那么快,也不會那么勤,更不會受那么罪。”
姜羨魚心里一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是說,兩年前阿遇發病都是她造成的?”
“嗯,都是為了離間我們的手段,她知道我在意阿遇,所以就用阿遇牽絆住我,一次又一次,直到讓你捐獻骨髓,徹底讓我們離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