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寒堅持,又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腕,“沒認錯,你就是聲聲。”
喬伊先生頓時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的笑笑,“司寒生病,冒犯姜小姐了。”
看著盯著姜羨魚滿臉堅定的喬司寒,臉上露出心疼之色,輕嘆一口氣訴說,“他妹妹因為一些事故被弄丟過,他總覺得是他的原因,一直都很內疚。兩年前突然一場大病,記憶就停留在他七歲,也就是他妹妹丟的那一年,現在他就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碰到跟我女兒長得有些相似的,就會認錯。即便后來我女兒已經找回來了,他這個病還是沒好,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姜羨魚看了喬司寒一眼,對上他宛如稚子,清澈干凈的眼睛,見妹妹看自己,喬司寒寵溺一笑,眼里全是對妹妹的寵愛。
她回以微笑,對喬伊先生表示理解的點點頭,“看得出,喬先生很疼愛他的妹妹。”
喬伊先生由衷感嘆,“是啊,我三個兒子都很寵愛他們妹妹,尤其是司寒,家里的大哥,更是把妹妹疼到骨子里,所以聲聲丟了,對他打擊很大。”
說著,立即把喬司寒往自己身邊扯,“司寒放手,那不是聲聲,聲聲在家呢,這是姜小姐,你這樣會弄疼她的。”
“才不是,她就是聲聲!”
喬司寒聲音很堅定。
他不僅沒有往喬伊先生那邊靠,還離姜羨魚更近了,身體呈保護姿勢護著她,似是身體的本能,本能的去保護自己的妹妹。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這里,姜羨魚鼻子一酸。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曾經也有這么一個人保護自己。
那個貴婦人不善得盯著姜羨魚,“你是誰,對我兒子做了什么,為什么他會把你認成我女兒?你是不是對他用了什么手段?告訴你,我兒子可不是你能蠱惑的,最好打消你那不軌的心思。”
姜羨魚蹙眉,不等她說什么,喬司寒一把將她護在身后,警惕地推了一把喬夫人,“壞女人!你滾!不許你欺負聲聲!”
喬夫人被推得趔趄了一下,腳上踩著小羊皮高跟鞋,險些摔倒,還好是喬伊先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不悅的教訓,“你怎么能這么對姜小姐說話,人家好心幫我們找到司寒,你不感激還責怪,這些年你脾氣大得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喬夫人也意識到自己過激了,扶著喬伊先生手站穩,還想更進一步抱住他手臂,卻被他躲過去了,暗暗地咬咬牙,哭著一張臉,“我也是擔心咱們兒子啊,看他這樣,我心酸......”
“你心酸也不能拿人家孩子出氣!”
他立即抱歉地看向姜羨魚,為喬夫人的失禮道歉。
這次姜羨魚沒接話,沉著臉,并不打算接受喬夫人的道歉。
并不是所有的道歉,她都接受。
喬夫人不分青紅皂白一頓呵斥,讓她很反感,并不打算原諒她。
喬夫人見狀,有些尷尬。
還是第一次有人不給自己丈夫面子。
這個死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拿喬起來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姜羨魚第一眼,喬夫人就不喜歡,讓她有一種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不由得把她帶到女兒丟的那一年.......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眼底涌上一片不易察覺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