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指在她涂著唇釉的唇瓣上一點,“唇印。”
姜羨魚指著他的俊臉,“臉上不是有了。”
“那如果你要是不介意,頂著唇印出去,別人問起,我就說是你的。”
“傅臨淵,你要不要臉。”姜羨魚被他氣笑了。
“不要。”他回答的理所當然,把鎖骨往她面前送了送,“寶寶......”
分開一周,是挺不舍的,姜羨魚就隨了他的心意,低頭,彎下腰,在他漂亮的鎖骨上落在一吻。
要分開時,眼珠子一轉,張開唇瓣,露出貝齒,咬住他的鎖骨,用牙齒在那一處肌膚上輕攏慢捻地慢慢廝咬。
傅臨淵悶哼一聲,摟著姜羨魚腰的手用力了一些。
無與倫比的愉悅從尾椎骨傳遍四肢百骸,讓他身體止不住輕顫,弓著身子,紅了眼。
他仰著下頜線,喉結上下劇烈滾動,幾乎能感受到她的牙齒在自己肌膚上廝磨。
太折磨人了。
他扣住她后腦勺,不由的自主地讓她咬得更深更緊。
“羨羨.......”
傅臨淵壓低了聲音,氣息紊亂。
確定可以留下一個印記,姜羨魚松了口,舌尖下意識舔了舔唇瓣。
他眸色瞬間一沉,捏著她下巴,狂.風暴.雨般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姜羨魚跪在傅臨淵腿上,原本就被他高一些,為了更好地迎接他的吻,只能抱著他的脖子,跪坐在腳后跟。
如果不是擔心耽誤她工作,真想將一身古裝的她剝了個干凈,拆吃入腹,也體會一把古代君王的快樂。
片刻后,房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傅臨淵喘著氣,放開了她。
他緊盯著姜羨魚,眼睛越發紅了,眼底是翻滾的情.欲和欲.望,“下次見,你的身體做好我瘋狂要你的準備。”
姜羨魚:“......”
十五分鐘后,傅臨淵欲求不滿的下了車。
等在車外的陳橋,看到他臉上頂著那么明顯的口紅印,微微一愣,“傅總.......”
傅臨淵指腹抹了一下,沒有在意,徑直上了車,“去機場。”
車上,姜羨魚軟倒在沙發上,一頭長發散開,人面桃花,一雙瀲滟水眸無神的望著車頂,下身的戲服有些凌亂,褲子搖搖欲墜的掛在腿彎,被輕吮的某處泛著水光,體內的余韻久久不散......
眨眼間,到了殺青這天。
整個劇組忙的如火如荼,都在為晚上的殺青宴做準備。
傅臨淵下午兩點到橫店,姜羨魚最后一場戲份殺青,就迫不及待的想回酒店,蘇醒看她腳步生風樣,忍俊不禁。
“傅臨淵也要參加殺青宴?”
她好像聽導演提了一嘴,說晚上可能會有個大人物出席,也因此平平無奇的殺青宴,愣是把投資商廣告商還有一些平常不怎么往劇組來的這個商那個商都來了。
這么大的陣仗,蘇醒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傅臨淵了。
姜羨魚臉上止不住的笑意,提著戲服,三步并作兩步,一個跳躍,上了房車。
看得蘇醒心一驚,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
姜羨魚坐在化妝鏡前,讓化妝師卸妝,回答剛才蘇醒的問題,“他說他要陪我參加。”
“那就是了,你是沒看到導演那牙花子要笑出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傅臨淵是沖他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