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抓著他的手放在緊握在心口,不明所以,“為什么突然說對不起?”
傅臨淵垂了垂眸,眼底落下一片暗色,“因為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
姜羨魚明白了,他自責了。
即便他極度忍耐著,強行壓制著,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一分,眼底還是藏不住的滔天怒火。
她往他懷里鉆了鉆,抬手在他濃密的頭發上輕撫,“不是你的錯,傅臨淵,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夠好的了,是那些人太會鉆空子了,與其內耗自己,不如逼瘋別人。”
他一愣,低頭看她,“你是不是知道誰做的?”
鐘無君就是一個混不吝嗇的二世祖,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子,而且他的人接觸不到姜羨魚,沒法把手伸的那么長,就一定有人幫他辦這件事。
只是他被自己打的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根本沒法說話,所以陳橋還在帶人查。
姜羨魚頓了頓,眸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吐出一個名字,“白清卿。”
傅臨淵臉色頓時冷沉的可怕,摟著姜羨魚的手臂青筋暴起。
“羨羨,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傅臨淵認真地說。
她點頭。
傅臨淵又說,“你體內有兩種藥物,一種就是白清卿下的,另一種目前還沒檢測出是什么,下藥之人也沒有眉目,你還記得除了酒,你還喝了什么嗎?”
姜羨魚擰眉想了想,“我好像還喝了水。”
“水?”
“嗯,蘇醒和小瑤送我回房間之后,小瑤給我喂了水。”
傅臨淵臉色冷了下來,“是你那個助理?”
姜羨魚搖頭,“不知道,應該不是她,她還算忠心。”
傅臨淵揉了揉她緊皺的眉頭,“這件事交給我,我會查清楚,你好好養病,什么也不用想。”
姜羨魚想了想,點頭,“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查出真的是小瑤,交給我處理。”
“好。”
他又摟緊了她一些,輕嗅她發間的清香,閉上眼睛,“我陪你再睡一會。”
“嗯。”
墻上的時鐘一份一秒劃過,過了良久,確定懷里的人睡著了,傅臨淵低頭看了她一眼,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松開她,下了床,拿出手機去了陽臺。
“傅總。”
“嗯。”傅臨淵應了一聲,問電話那邊的陳橋,“查的怎么樣。”
“服務生死了。”
“死了?”
“嗯,今早在火車站垃圾堆發現的尸體,直接抹脖子一刀斃命,應該是被白清卿滅口了。”
“查出是她了?”
“指向性的證明沒有,不過,少夫人吃的那藥,本該是她吃的。”
“也就說鐘無君昨晚應該是跟白清卿在一起的,后來被白清卿換了。”
“是的,傅總,不過這個鐘無君也不算無辜,他早就覬覦少夫人了,之前還妄想潛.規則少夫人。”
傅臨淵點了一根煙,咬在唇里,“沒打死便宜他了,留口氣扔精神病院吧。”想了想又說,“鐘威沒有管好自己的兒子,也讓他吃點苦頭。”
這是要拿鐘氏集團開刀了。
也是,自家老板本就不是一個大度的主,這一次觸了逆鱗,不死也得脫層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