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下頭,“是,我會派人看管好。”
傅臨淵望著遠處的青山,若有所思。
過了良久,他才開口問,“對于我六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那時候玄夜剛調來他身邊沒多久,白清雋對他照顧頗多,后來就出了那樣的事情,白清雋為了保護傅臨淵死了,而他也身受重傷,回門內修養大半年,對后面的事情不太清楚。
等再次回到傅臨淵身邊,就是小少爺出生。
對于中間那段,傅臨淵和白清卿發生的事情,并不清楚,他所知道的,也都是傅臨淵查到的那些。
玄夜搖搖頭,不知道。
傅臨淵眸色暗了暗。
處理完白清卿的事情,傅臨淵就回了公司,一直忙到深夜,才回老宅。
老宅的人都休息了,傅臨淵沒回來,姜羨魚不放心,披著披肩坐在客廳等著,電視里放著節目,她卻沒有心思看,時不時地朝門口張望。
終于,聽到外面有車子聲音,她立即起身,剛走到門口,看到傅臨淵一身寒氣,踏夜而來。
傅臨淵看她出來迎接自己,眼里一柔,將帶回來的紅玫瑰送給她,等身上寒氣散了,才把她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頸側,“怎么還沒睡,等我?”
姜羨魚被他親的有些癢,瑟縮了一下,嗯了一聲,“睡了一會,做了噩夢,又驚醒了。”
大概是謝承維那藥的原因,這幾天姜羨魚總是多夢,睡不好,只是夢不再像之前那么連貫,一會一個畫面,連不起來。
今天她又突然夢到奶奶死了,倒在血泊里,身上還插著匕首,眼睛睜著看著她,似是死不瞑目。
那樣的眼睛讓她害怕,一聲驚呼,就醒來,一摸,身側是涼的,傅臨淵還沒有回來。
不敢一個人待在房間,就下樓把燈打開,一邊放著電視,一邊等他回來。
傅臨淵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我陪你睡。”
姜羨魚點頭。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朝樓上而去,姜羨魚推了推他胸膛,關心的詢問,“你餓不餓,要不吃了東西再休息?”
“不了,晚飯在公司吃過了。”
“嗯。”
傅臨淵抱著她,在兩個小家伙門前頓了一下,姜羨魚說,“臨睡前,你還沒回來,他們都念叨了你很久。”
他垂眸看著她的眼睛,專注且認真,“那你想不想我?”
姜羨魚臉皮薄,微微泛紅,“我們天天見,有什么可想的。”
男人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認真地看她,“可是我很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
姜羨魚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微微別開眼,“作為老板,上班時間開小差可不行。”
“那你明天跟我去公司吧,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不想了。”
“傅總,你多大了,上班還要人陪。”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可我就想讓我老婆一直陪著我。”
其實,她也是想他的,從他走后,就一直在想他。
想到,只要一想到他,就頻頻走神。
大概這幾天兩人朝夕相處習慣了,他一不在身邊,就思念如潮。
“羨羨。”
她坐在床邊,他站在她身前,他往前走了一步,又逼近一分,姜羨魚撐在后背的手又不得不往后面移一寸。
他沙啞的嗓音,輕輕喚出她的名字,讓她心尖一顫。
氣氛曖昧,時光正好。
明知道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什么,還是不自覺疑惑的應了一聲,“嗯?”
他緩緩傾下身子,伸手扯掉了她綁在腦后的發圈,如瀑布般的微卷長發散落身后,給她明艷悱惻的面容增添了一絲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