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轉身去開門,“你自己睡吧,我要去喝酒壓一壓......”
看她要走,傅臨淵急了,抬手將她剛開了一條縫的門又合上,不等她話沒說完,直接壓過來,就著這個姿勢直接將她背對著自己壓在門板上,大手掐著她后頸,讓她微微仰起頭,身子往前一傾,頭一偏,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難度有些高,對她對他都不好受,但卻是能完完全全將她籠罩在懷里,她的后背緊緊地靠著他的胸膛,兩人身體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連只螞蟻都容不下。
他望進她帶著嗔怒的眼睛里,胸膛隨著他低沉的喘.息聲而有節奏的起伏著,語氣帶著委屈,“寶寶,我的錯,別生我的氣。”
姜羨魚并沒有生氣,就是假急,沒想到傅臨淵竟是這般強勢,炙熱的吻來勢洶洶,她都沒有準備好,不一會就因為缺氧,腿軟站不穩。
“你、你放開我......我要喘不過來氣了.......”
傅臨淵一只手托著她,以防她滑下去,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專往她招架不住的地方而去,臉埋在她頸側蹭了蹭,覺得還不夠,牙齒咬著她毛衣領子,往下一拉,露出雪白的香肩,唇瓣在上面流連忘返,喘著粗氣,“不放,永遠都不會放,你是我的。”
姜羨魚急喘了幾下,肩上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她顫.栗連連,有些受不住了,轉過身,抱著他的腰,尋著他的目光,“傅臨淵,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也沒隱瞞,眸色認真且專注,“害怕你離開我。”
她捧著他的臉,“可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傅臨淵想著自己的擔憂,“在一起你也會離開。”
“是什么讓你這么擔憂?”她想了想,忍不住猜測,“你剛才說的那個孩子?”
在她身上亂摸索的手一頓,停在她纖細的腰肢。
姜羨魚知道自己猜對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孩子怎么回事,但心里有一道聲音告訴她,必須要弄明白。
不然,會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疙瘩。
她牽著傅臨淵來到沙發上坐下,去酒柜選了一瓶紅酒,又拿了兩個紅酒杯,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一杯,順便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掏出手機,打開錄音,被紅酒沁過的嗓音清潤好聽,“我保證不管傅臨淵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也不會離開他,此條錄音為證。”
錄完,又放了一遍,拿給傅臨淵看,“這下放心了?”
傅臨淵沒想到姜羨魚做到如此,也沒了猶豫,將酒杯擱下,將她抱在懷里,“羨羨。”
“嗯?”
她知道傅臨淵沒了顧慮,要說了。
只是,沒想到,他說的,是她險些承受不住的。
“你小腹上的傷疤不是闌尾炎手術造成,而是剖腹產。”
姜羨魚怔住了,轉頭看他,“什么?”
傅臨淵點頭,“你之前闌尾炎病發的時候,我就問過醫生,切過闌尾炎為什么還會再病發,醫生給的說法是遇到醫術不精的醫生,沒有切干凈,是會有二次病發的可能。”
姜羨魚突然想到,那次闌尾炎手術因為白清卿跟傅臨淵吵架轉去了洛逢時所在的第一醫院,他給自己把脈,當時她也問了他這個問題,給了一樣的結果。
男人低沉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我不放心,讓人去了你當時做手術的醫院查是哪個庸醫給你動的手術,調查的結果是,你沒在燕城醫院做過闌尾炎手術,倒是做了剖腹產手術,而這個傷疤就是那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