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疑問,車子一路安安穩穩到了酒店,天也已經大亮了。
玄霜迎了上來,“傅總,飛機已經安排好,隨時可以起飛。”
傅臨淵示意她小聲點,小心翼翼地從副駕上抱起姜羨魚,輕聲道,“少夫人醒了再回去。”
玄霜點頭。
傅臨淵抱著姜羨魚回了房間,看她睡得熟,也沒有打擾,親吻了她的額頭,出了房間。
將外套脫下,玄霜拿著平板進來,“傅總,昨晚發現一個海外賬號,發表一些不利用您的言論,而且這些言論挺驚人的,您要不要過目一下,做個定奪?”
傅臨淵捏了捏有些發酸的眼睛,倒了杯紅酒在沙發上坐下,“拿來我看看。”
玄霜聞言遞上。
傅臨淵一目十行看完,眸色陰沉,“查查是什么人。”
能知道這些信息的,不是一般人。
“是!”
他想了想問,“白清卿那邊什么情況?有沒有什么人去看她?”
玄霜搖頭,“沒有,不過這個女人被折磨的不清,自殺了一次,沒成功,送去了醫院,ICU躺著呢。”
傅臨淵露出殘忍的笑,“別讓她輕易死了,她做的事情,一條狗命不足以償還,就是要一點點折磨她。”
今天又加了一個罪證,掉包他的兒子,讓他跟姜羨魚經受了片刻的喪子之痛,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玄霜走后,傅臨淵洗了澡,摟著姜羨魚入睡。
京城,醫院。
一個醫生打扮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從打瞌睡的警察面前走過,進了ICU,徑直來到病床邊,看著床上形如枯槁的女人,微微彎腰,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說了什么,原本沒了求生意志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全是不甘和恨意。
姜羨魚這一覺睡得很長,醒來時已經第三天了,腦子蒙蒙的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
“醒了?”
傅臨淵推門走了進來,來到床邊,將手里的水和藥放下,摸了摸她的額頭,試著溫度下去了,才松了口氣,抱著她滿是心疼,“下次不能這么勞累了,你嚇死我了。”
“我怎么了?”
姜羨魚腦子還是有些發蒙,思緒還沒有完全回籠。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眼底滿是心疼,“你發燒了,燒了兩天。”
“那現在是......”
她還記得要回京城的事。
“還在海城,醫生說你不易移動,就晚回去兩天。”
“可是阿遇.....”
知道她想說什么,傅臨淵打斷,“阿遇沒事,好好在家呢,倒是你,高燒不退,現在先養好你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姜羨魚摸著發昏的頭,“我怎么會發燒了?”
“醫生說你是累的,再加上天冷,一冷一熱交換,沒熬住起了高燒,這兩天一直昏昏沉沉的,不清醒。”
想想,還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