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不愧是你,好狠的心啊!
既然你可以把事情做的這么絕,連我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見,那就不要怪我孤注一擲了。
還有你,姜羨魚,我得不到的,你以為你就這么輕易得到么?
都這么絕情,大家都魚死網破好了。
她陰惻惻的笑了。
她拖著柴弱身軀來到鏡子前,看著形如枯槁的自己。
往日里的意氣風發不在,只剩下一具枯骨。
“不要怪我狠,是你們逼我變成惡鬼。”
她喃喃自語。
“我不好過,大家都別想好過。”
玄夜出了病房,跟玄霜說了這事。
“姐,這事就這么完了,是不是太便宜白清卿了?她做了那么多惡事,下半輩子待在監獄里,舒服死她了。”
他總覺得,以傅總護犢子的狠勁兒,就這么處置白清卿,有點太過心慈手軟了。
之前那些個作妖到少夫人面前的炮灰,犯的事沒有這么大,都生不如死,更何況是壞事做盡的白清卿。
“待在監獄?”玄霜冷聲一笑,“你是第一天認識咱們傅總嗎?等他回來,就讓白清卿見識一下什么叫做人間煉獄。”
玄夜想到門內那些折磨死人不償命的手段,忍不住抖一抖,“這是要把她送去門內贖罪啊。”
門內折磨人的手段可比水牢殘酷十陪百陪。
從小接受訓練的殺手去了都得流下悔恨的淚水,更何況嬌滴滴慣了的白清卿。
那更是生不如死。
果然,論折磨人,還是他們主子會玩。
玄霜自然一五一十全都跟姜羨魚匯報了這事。
姜羨魚應了一聲,吩咐,“盯緊了,別給她逃跑的機會。”
“是。”
這事說完,姜羨魚又想到今天在傅時遇學校看到的那些給學生體檢的大巴車,不由得又把心思轉到兒子身上,問玄霜,“上次姜婉兒兒子用了血庫的血,又儲存上嗎?”
玄霜皺眉,“已經從外省調度血源了。”
“外省?”姜羨魚愣了愣,“京城血源不足嗎?”
玄霜點頭,“這事說來也奇怪,京城幾個熊貓血的人群都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受了傷,不方便獻血,所以只能從外省調度。”
姜羨魚蹙眉。
的確奇怪。
怎么會那么巧。
都是熊貓血。
而且還都是同一時間段不能獻血。
她忍不住懷疑,“人為還是意外?”
“全是意外,三個車禍,兩個跟人打架,還有幾個各種各樣的原因,剩下的幾個就是孕婦和小孩。傅總不讓我們動這類人群。”
姜羨魚認同傅臨淵的做法,“的確,這類人群本就是弱勢群體,血液本就珍貴,還是不要把他們納入獻血目標人群了。”
“嗯,傅總就是這個意思。”
姜羨魚眉頭舒展一些,“還是盡快落實,把血庫充足。”
阿遇的生命健康有了保障,她心也安一些。
玄霜領命去辦姜羨魚吩咐的事情去了。
然而,事與愿違,意外來的如此之快。
這天,輪到傅時遇所在年級體檢。
姜羨魚從早晨起來,眼皮子就一直跳,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