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傅臨淵送汁汁去早教班回來,推開門走進來,揉了揉兒子小腦袋,摟著姜羨魚肩膀安撫的說,“薛清雅后面幾天會住在老宅陪著阿遇,給他做心理疏導,不用擔心。”
薛清雅是傅臨淵的朋友,是個心理咨詢師,擅長心理疏導。
傅時遇再懂事乖巧,也是個孩子,被挾持受了那么重的傷,血花又在他面前炸開,多少對孩子心理有點影響,傅時遇就請了他的朋友照看幾天。
姜羨魚點點頭,摸了摸兒子小下巴,“阿遇這幾天乖乖的配合清雅叔叔做心理疏導,等爸爸媽媽回來了,就帶你和妹妹去玩好不好?”
她擔心孩子對心理咨詢有排斥。
傅時遇怔怔地看了她兩秒,又看了眼傅臨淵,見他滿眼的認真和關心,點頭答應了,“好。”
其實,他覺得自己沒問題,很好,可是為了讓爸爸媽媽放心,他只能答應。
“寶貝真棒。”
姜羨魚開心的夸了一句。
隨后,傅臨淵抱著傅時遇,攬著姜羨魚出院回老宅了。
午飯之后,兩人像尋常夫妻一樣,逛了超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還有蔬菜,就一起手牽手回了水云間。
傅臨淵給姜羨魚買了很多她愛吃的零食,雪花依舊洋洋灑灑的飄著,大地一片雪白,這樣閑暇時光,喝喝茶,聊聊天,看看雪景也是好的。
傅臨淵為了滿足姜羨魚這個愿望,搬來桌子椅子,還有一個小火爐,一邊圍爐煮茶,一邊看雪景閑聊。
對于HIV,兩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提。
但姜羨魚之后,即便傅臨淵表現的很淡定,很平和,但他私底下一定在周密的計劃著,布置著,安排著。
“傅臨淵。”姜羨魚找了個話題,“奶奶說爺爺以前的朋友過幾天金婚晚宴,讓我們去一趟。”
傅臨淵將燒得咕嚕咕嚕沸騰的茶水沖泡在水杯里,一杯茶香四溢的茶水出爐了,他端了一杯放在姜羨魚面前,抬眸看她,“那你想去嗎?”
姜羨魚想了想,點頭,“去吧,正好散散心。”
他點頭,“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席。”
姜羨魚想著下周的珠寶展,“等珠寶展結束了,我們去一趟燕城吧。”
燕城,他能想到的就是他們的曾經以及她奶奶的埋骨之地。
他想了想,“想去看奶奶了?”
姜羨魚點頭,“嗯,她還沒見過倆孩子,正好帶汁汁和阿遇去看看,她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開心。”
傅臨淵將她攬在懷里,吻了吻她的發頂,“好,到時候我來安排。”
“嗯。”
她點點頭,靠在他懷里,望著外面的雪景,前所未有的安心。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檢測結果很快出來了。
是玄夜打來了電話。
傅臨淵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說吧。”
玄夜在那邊說了一句,很簡單的話,傅臨淵就掛斷了電話。
姜羨魚坐在桌前喝著傅臨淵熬得奶白奶白的魚湯,味道鮮美好喝,這已經是她第二碗了,大概也猜到這個電話的來意,放下湯匙,看向傅臨淵,“結果怎么樣?”
傅臨淵沒說話,直接用行動證明,走過來,直接扣住她的腰肢,抱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狠狠地吻她。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個吻都要狠,都要纏.綿,都要血腥,直到雙方嘴巴里都溢滿了鐵銹味,他緊緊摟著她的手才松了一些,咬她的動作也輕了一下,換成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