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經理口中的那個剛來沒幾天的那個彈古箏的?這彈得也不怎么樣嗎,琴弦都被她弄斷了。”
也有其他人注意到了紗布后面的人。
“嘖,說的好像你能聽懂人家彈琴似的,咱們這群廢物啊,也就聽個音,尋個樂子,高雅的藝術我欣賞不來,還不如去聽學貓叫,我還能哼兩句。”
“有個詞形容你這叫做什么,哦,野豬吃不了細康,你看人家遠哥,聽不懂,但是能看得懂,那眼珠子都快貼到人家身上去了。”
秦遠一聽,不樂意,一腳踹倒黃毛腿上,“去你的!別他媽開老子玩笑,我這叫做欣賞。”
“是是是欣賞,您來家里有嬌妻,可不能在外面覓食。”
“想覓食也覓不上啊,我聽說這個新來彈古箏的,是個清官,只賣藝不賣身,一天彈倆小時就收工了,而且和夜總會簽了合同,不露臉不陪客不說笑,主打一個神秘,別說,還吸引了不少人來聽曲子的。”
“有意思,那是不是點什么,她彈什么?”秦遠感了興趣。
“那是自然,如果這都不能滿足,那我真是不知道經理聘請她來干什么。”
那邊端坐在矮凳上倩影指尖翻飛,好似沒聽到眾人吊銷,專心修琴。
她自小師從古琴大家,一手古琴彈得出神入化,這修琴的技術自然也是了得。
不一會,一張古琴恢復如初。
蔥白的指尖輕挑試音,陰鷙動聽,跟完好無損的古琴音色別無二致。
秦遠聽著琴音,動了動嘴角,“換一首。”
音色一轉,換了另一首曲子。
秦遠皺了皺眉,不滿意又說,“再換。”
如此反復,一屋子紈绔還能看不出,秦遠這是故意為難人家。
換了五六首曲子之后,秦遠終于不耐煩了,徑直的走過去,一把挑起紗布,不給那人逃跑的機會,一把擒住她的手,掐著她的下巴,低聲冷哼,“果然是你——音笙。”
音笙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慌張,隨即便抱住秦遠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老公,你真厲害,這都能認出來我。”
秦遠一把甩掉她的手,一臉不耐煩,“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在這干什么?”
“賺錢啊。”
“賺錢?”秦遠沉吟。
“對啊,每天看你起早貪黑賺錢,怪心疼的,我才想出這個法子。”她炫耀的說,“怎么樣,是不是很棒?”
秦遠臉色一沉,“辭了!不許彈!”
“為什么?”她眉頭一皺,我見猶憐。
秦遠收回視線,“沒有為什么,讓你辭了就辭了,不然你就離開,別住我家。”
“哼,你是我老公,我不住你家,住哪?你這是要把我趕出家門嗎?”她嘟著嘴,一臉不滿。
“你要是不辭了這份工作,那就把你趕出家門。”秦遠冷聲說。
她妥協了,拉著他的胳膊,“好吧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誰讓你是我最愛的老公呢。”
秦遠臉色終于好了一些。
而一屋子的人都他媽愣住了。
“臥槽!這是嫂子啊!”
“遠哥,你們夫妻倆玩的夠花啊,齊齊都跑夜總會了,一個尋歡,一個制造換了,你們倆夠絕的。”
“我就說遠哥為什么一直盯著人家姑娘,感情那是嫂子。”
狐朋狗友們頓時一個個嫂子嫂子叫得歡。
直接給音笙叫樂了,擺著手,讓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別客氣。